兩個月以後,便能在他手底下堅持上百招了。
進入盛夏之後,楚月已經很厲害,冷非煙都對她刮目相看。
果然不能輕易得罪女人。
她們的爆發力,隱忍力,太強了。
這處山坳,因為有河通氣,所以並不是顯得非常溽熱。
反而清亮幽雅,非常適合隱居。
經過這四五個月的相處,楚月發現其實冷非煙是個不錯的人。
至少不像那天做刺客的時候那麼傲慢冷酷。
反而優雅,守禮,矜持有度。
自從她能生活自理之後,他便住在外面的小草棚裡,除了她主動招呼他,他基本不會來竹屋。
他教楚月武功,也非常盡心,雖然嚴厲,卻也是為她好。
楚月發現他經常對著河水發呆,一坐就是半天,那個時候,他依然面無表情。
但是唇角緊抿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眼神冷冷的,卻也會流露出不多見的溫柔。
每個人都有傷心往事吧。
 ;越是傷痛越是笑05
楚月出去練功,然後順便獵了一隻野兔和野雞,還採了許多蘑菇,挖了一些野菜,竹筍。
然後她回來在竹屋旁邊的灶房裡做菜。
紅燒野兔肉,野雞蘑菇湯,清炒筍片,用熬出來的雞油涼拌了幾個野菜。
忙活了將近一個半時辰才好。
她去河邊找冷非煙。
他老僧入定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楚月猶豫了一下,“冷非煙,吃飯了。”
冷非煙淡淡的應了一聲。
然後起身,拂了拂衣角,走過來,“走吧。”
他和楚月一直保持著各自的安全距離,互相誰也不問誰的私事。
吃飯的時候,他很慢,吃得不少。
盯著那些菜,目光有少許的溫柔。
“很好吃。”
當然,比他做的好吃多了。
楚月可還記得自己剛醒來那陣,他給自己吃的是什麼呀。
餓了十天半月的還行,天天吃,她寧願餓死了。
不過他被她培養的手藝好了很多。
後來她好了,就是她做飯。
這兩個,原本勢同水火的人,恨不得你殺了我我殺了你。
如今竟然像普通的飲食男女那樣。
用著簡陋的竹椅竹桌,粗製的碗筷。
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淡淡的,什麼卻又濃濃的。
“我”
“你”
兩人一起開口,又同時閉嘴。
冷非煙道:“你先說。”
楚月給他夾了一條雞腿,“多吃點。我想我傷勢已經好了。是不是應該不能耽誤你了。”
冷非煙身體一僵,端著的碗突然覺得很重。
那條雞腿像個炸彈一樣,讓他不敢碰。
楚月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他救了她,她耽誤了他這麼多時間,主動說走,是很不對的。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耽誤他了。
總不能讓他主動開口趕人吧。
良久,冷非煙沒有動,接住了雞腿,放在自己碗裡,慢慢地咬了一口。
“好。”
楚月鬆了口氣。
看吧,他肯定也在糾結呢,一定是想自己連累他,但是不好意思開口。
情愫暗生分別路
楚月出去練功,然後順便獵了一隻野兔和野雞,還採了許多蘑菇,挖了一些野菜,竹筍。
然後她回來在竹屋旁邊的灶房裡做菜。
紅燒野兔肉,野雞蘑菇湯,清炒筍片,用熬出來的雞油涼拌了幾個野菜。
忙活了將近一個半時辰才好。
她去河邊找冷非煙。
他老僧入定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楚月猶豫了一下,“冷非煙,吃飯了。”
冷非煙淡淡的應了一聲。
然後起身,拂了拂衣角,走過來,“走吧。”
他和楚月一直保持著各自的安全距離,互相誰也不問誰的私事。
吃飯的時候,他很慢,吃得不少。
盯著那些菜,目光有少許的溫柔。
“很好吃。”
當然,比他做的好吃多了。
楚月可還記得自己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