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顧子焉微愣,瞅著師叔忽然變得嚴謹的側面暗歎:師叔,你中的春、藥好生微妙,來去自如喂!

鐘聲響了數十下,待顧子焉他們趕到門派的時候沈璃已經候在了門口,見著季慎恭敬地行禮道,“師叔,幾位長老在議事廳,讓你一回來便過去。”

“幾位長老出關了?”顧子焉詫異問道,那幾位痴戀武學,她一直以為他們會在後山待到圓寂

一旁的季慎忽的一聲輕哼,聲音裡透著一抹咬牙切齒的意味,“那幾個老不死的肯出來了?” 說完身形一閃,人就消失在了眼前。

“師姐,我怎麼覺得師叔這是要去弒祖啊?”沈璃瞅著他那架勢喃喃道,側頭看去顧子焉一臉沉思狀囧了囧。師姐很正直,也很容易當真,連忙打岔道,“師姐你們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師叔這麼快解決了?”

顧子焉回想著季慎懾人的表情,沒聽清楚沈璃說了什麼,大致意思是她看了信件來著,便點了點頭衝她交代道,“這事兒你別說出去,畢竟不光彩。”

師叔是衡山派代理掌門,被人下春、藥著實有礙風化。而此刻沈璃腦子裡只盤旋著一個快字,英挺俊朗的師叔被師姐嫌棄快了

遠在議事廳內的季慎打了個噴嚏,小兄弟一顫,莫名慎得慌,當然他也不知道不出一炷香他不行的訊息會傳遍整個衡山派,全派上下一片震驚。

“急著找我來所為何事?”季慎一身暗紅的華服站在議事廳正中,妖冶中透著幾分迫人氣勢,隱忍的厲芒在他眼底一閃而過,掃向位子上的幾人淡漠道,“不是躲我還來不及麼?”

其中一名白髮老者咳嗽了一聲掩飾面上的尷尬,開口道,“師侄誤會了,吾等這幾年潛心修煉,領悟心法,為的是衡山派能愈發精進!咳咳,不過今日出關實為迫不得已。”

“師兄,長話短說,別繞圈子了。”右側的老者涼涼開口,輕撫鬍子掃向季慎的眼神閃過一抹滿意,難怪輕舟非要破格收他為徒,的確是練武奇才。

“咳咳,是這樣。”那位長老瞪了他一眼,瞥到了最末尾哭喪著臉的五長老,神情一頓說道,“這事兒還是讓五師弟來說,他最有切身體會。”

“”季慎默然。

“我”五長老忽然被點名,表情愈發難過,“我的筒子清一色被射成了馬蜂窩,這是我五年來唯一有希望能胡的牌啊”

“噗”大長老剛喝入口的茶悉數噴出,抽著嘴角怒吼道,“不是讓你說這個!”

五長老倍感委屈,吶吶開口,“有人潛入了衡山派後山,給我們下了挑戰書。”下挑戰書而已麼,何必跟我的麻將牌過不去

“挑戰書?”季慎反問,忽的聯想到近日聽到的傳言,武林盟主穆霸天與其他幾個門派聯合說是要讓弟子們切磋切磋,為的是交流感情,促進武林和諧。

二長老點頭,沉吟道,“穆霸天與外界說切磋武藝,卻唯獨對我派下挑戰書,行為囂張,若我們不去他必然會想著法子抹黑我們衡山派。”

“武林盟主三年一屆,穆霸天已經蟬聯三屆的盟主,華山派因此風光無限。只不過六年前你師兄宋青山在武林大會上失手誤傷穆霸天,此人心高氣傲,對此事耿耿於懷,一直想著報當日之仇。”大長老在一旁補充道。

季慎默,師兄與穆霸天的過節他十分清楚,起因還是他。當年師兄帶他去觀摩,在穆霸天與人比試的時候他有口無心的說了幾句華山派武學在衡山派之上,師兄不服就上去跟人比試了,比試還贏了,贏了結果沒有報名參賽不算名次,可那下著實傷了穆霸天的顏面,想要一雪前恥也是常情。

“你們應了?”看著如今的陣仗,季慎用陳述的語氣道。

五長老聞言縮了縮身子,儘量挪到了四長老身後極為不好意思地笑道,“當時氣急我就甩了個麻將牌出去,那人說收下就走了。”

“然後我們發現桌上少了張紅中。”二長老一臉淡定地說道,看著季慎蹙了蹙眉,“其實找你來還有一事。這些年我們一直派人找當年通風報信的小廝,有探子說近日在華山派出現過。”

季慎身子有一瞬的緊繃,墨黑的眸子裡剎那閃過一抹銳光;緊接著便蓄滿了凝重,沉沉盯著二長老啞然道,“你說當年出賣我們季家的那人?”

二長老瞅著那張與那人極其酷似的臉,嘆了一口氣,“當年是我們誤信小人讓你小小年紀承受無妄之災,能找到那人接下來”

“此事無需你們插手。”季慎垂眸,打斷了二長老的話極為冷靜地開了口,“這是季家的事,與你們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