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鬧心,連個名字都不說,我哪裡知道你師叔是哪個?!
顧子焉一呆,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紅暈,略帶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維持著面上的穩重,咬著牙擠出兩個字。“季慎。”
“季季季公子在尋芳閣。”老鴇暗咒自己不開眼,竟沒看到人帶了傢伙,還是那位不能惹的主兒招來的,食指一點指明瞭方向。
顧子焉面無表情地收回了劍,徑直上了二樓,循著門上掛著的牌子找到了尋芳閣。還未靠近,便聽到從裡頭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極為的傷風敗俗!
搭在鎖上的手一頓,顧子焉沉著臉直接用腳踹開了門,“師叔你”不要臉三字哽在了喉嚨裡,卻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一張寬大的檀香木床榻,俊美男子側臥於榻上;半眯著的狐狸眼內滿是慵懶,面色暈著不同尋常的潮紅。如墨的長髮順著白皙的頸子瀉至胸前;遮住了胸口;透著抹若隱若現的風情。
衣衫半敞間露/出的腰/身線條凌厲,是習武之人特有的削瘦柔韌。此刻纖長十指擰緊了被子,骨節分明莫名延伸出幾分誘惑。一雙狐狸眸子泛著水意,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媚/意,無辜道,“嗯師侄她們給我下了春/藥,好難受嗯”
顧子焉順勢瞥了一眼被捆成粽子還努力朝著門口挪動的青樓女子,斂眸,撿起地上的衣裳蓋在了季慎的身上,端著正色道,“師叔,小心著涼。”
“”季慎頓了頓,眼底掠過一抹暗光,這臺詞明顯不對啊!微微扭動了下身子,外袍再度滑落,季慎滾燙的身軀貼上顧子焉,雙眸微閉發出一聲滿足喟嘆,“師侄”
耳邊拂過溼熱的氣息;顧子焉的身子陡然一僵,脖頸處泛起一股酥麻之意。輕柔細緻的吻落下,勾起絲絲縷縷的情/欲,曖昧的喘/息聲迴盪在屋子裡隱約還夾著一抹細微的驚呼。
驚呼?顧子焉驀地回過神,一個利落地擒拿,猛地將季慎反壓在了床上。
“師侄第一次還是傳統式比較好”季慎眼角微挑,眸底霎時劃過抹促狹笑意,好整以暇地瞅著面頰上泛起淡淡緋紅的正直師侄,果然還是逗弄師侄最好玩了。
“”顧子焉維持著這個姿勢,正思考著傳統式該與什麼相對,清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
咚的一聲驟然響起,二人朝著發聲的地兒看去,只見那名青樓女子睜著圓眸僵直著身子微微發顫,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而那女子察覺到他二人的視線立馬轉過了腦袋抵著門,背對著他們努力減弱存在感。
這麼邪惡的內容她真的一點都不想關注!
顧子焉盯著那背影一會兒,驀地起身在季慎詫異的注視下走到了那名女子跟前,一把拽過將人帶到了軟榻之上,沉吟道,“師叔如此飢渴,這位姑娘正好。”
22。師叔有隱疾
走在回衡山派的路上,顧子焉瞅著前頭走著的頎長身影,面上的表情略為糾結。“師叔,我錯了”
“”季慎腳下的步子一頓,轉過身子,眸子裡閃過一抹隱隱期待,聲音卻是沉穩道,“錯哪兒了?”
“出門不帶銀子這種事兒下次不會有了!”顧子焉抬起眸子,滿是鄭重地保證道。隨即似是想到什麼,猶豫開口道,“師叔你確定不需要解決下嗎?”
沒有銀子上青樓什麼的果斷被丟了出來,導致師叔慾求不滿顧子焉慚愧。聽說這藥不解會留下後遺症例如不舉什麼的,顧子焉看向季慎的目光更為憂慮了。
季慎狹長的狐狸眸閃過一抹不解,環顧了下四周荒無人煙的樹叢,吶吶問道,“野外你能接受?”
顧子焉一愣,咬著唇點了點頭。
季慎猛地化身為狼撲了過去,“小師侄,我”
嘭的一聲,重物落地。顧子焉略帶尷尬的收回了腳,連忙道歉道,“師叔,我錯了。”
“”季慎一臉委屈看,你說野外沒問題的!
“慣性。”顧子焉瞅著季慎,後半句聲音小了下去,“我是想回去拿點銀子幫你把那位姑娘請來;野外就野外”
“那位姑娘?”季慎耳力一向很好,聽到了顧子焉的小聲嘀咕,語調裡有了一絲扭曲。
顧子焉點頭,大方承認道,“也好過你傷風敗俗的回去帶壞師弟師妹”
我傷風敗俗季慎中箭躺地,憂桑不已。
忽然一道渾厚鐘聲從山頂傳來,迴盪在林間。顧子焉面色一凜,只見靠著樹樁的季慎一骨碌爬了起來,面上斂去了玩鬧神色,抿唇意味不明地看向衡山派所在的方向,倏地伸手攬住顧子焉的腰朝著鐘聲響起的地方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