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自己想退得遠一些,卻發現,嚴少卿一直站在三尺遠的地方,不曾動過,心也軟了。
“小嫂,你只當我是輕佻無莊的浪蕩男兒,這家裡,人人都當我是輕佻無莊的浪蕩男兒,從前我大哥身子好時,是個文武雙全的人材,人人都寄了厚望在他的身上,誰瞧得見我,我便是學富五車,也是有志難抒,我只好夜夜燈紅酒綠,醉臥笙歌,才能排遣我一腔愁腸,後來,我大哥傷了臉,身子也不好了,公主殿下、父親母親,更是全心都在他的身上,我,我在這家裡,不過是野鶴閒雲,就連,就連小嫂,眼裡也瞧不見我,我”
阿離見他意志消沉,又聽了這話,心裡覺得同命相憐,從前在林府,雖說與林妃嫣感情甚好,卻始終是個下人,到了嚴家,做了妾室,卻為了嚴昭明受了不少閒氣,嚴昭明的心裡,卻沒有自己半點,只是記掛著林妃嫣
阿離想開口安慰,卻不知說些什麼。倆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不一會兒,聽見屋裡小釵咳嗽了幾聲,披風也來不及脫,趕緊回去了。
阿離回去,用手拍了拍小釵的臉,又叫了幾遍小釵的名字,看見她不應,心裡有些慌,摸摸了鼻息,還好還有氣,只是弱了些。
阿離用清水和著白色藥粉,給她餵了下去。
過了沒一會兒,小釵就咳嗽起來,那情形,和嚴昭明犯病的時候差不多,只是症狀要輕些。待到咳出了些血絲,氣息和麵色都平復了,才又睡了。
到如今,一些事情總算浮出水面,那小倩不知受了什麼人的指使,下的是毒藥,而龐玉櫻隔十來天就往藥里加的,果然是解藥。
說不定,嚴昭明本來根本就沒病,吃了毒藥,才有了病,才要日日喝那麼多苦藥。這小小的黑色藥粉,這樣厲害,一點一點混在每天吃的藥材裡,看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