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酒壺對著口中一通牛飲。
重重放下黃銅酒壺,抬手抹著唇畔酒液,一雙邪魅妖冶的瞳眸跳躍著暗紅的色彩。
“本宮不是怕,本宮四年不動,和今日要釋放你的原因,都是同一個!
既然你無心交流,話不投機半句多,且陪本宮飲光這幾壺佳釀,酒入愁腸萬事拋”
醉翁之意不在酒
望著那金色黃銅酒壺,傾雪心有餘悸的搖搖頭。“酒入愁腸愁更愁,我不勝酒力沒法陪你喝。
有話你就直說。我希望你說的釋放我,不僅僅是玩笑”
“不行,必須喝。”西門仲男堅持將酒壺墩在桌上“你喝一壺,本宮就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
傾雪白了他一眼,望向他的目光悲憫而同情,猶如看犯了執拗脾氣的孩子。
見傾雪側身有站起來欲走的傾向,西門仲男仰脖往朱唇中灌了一大口酒,狹長的丹鳳眼掛著故弄玄虛的妖冶迷離。
將那一大口辛辣甘洌吞嚥如喉,對著已經站起身的慕容傾雪朗朗說道:
“第一個秘密,其實不算什麼秘密。我可以免費透漏給你。
你的夫君,月昭國皇帝南宮煜。現在已經身在樂陵,據說集結了幾十萬兵馬。”
剛邁出半步的慕容傾雪,全身石化,僵硬在原地。
“你說什麼?他此刻身在樂陵?擁兵幾十萬要做什麼?和槨魃國打仗麼?”
聲音,有些焦急。連她自己都覺得意外。
西門仲男眯眼一笑,視線璀璨的令船外一湖荷花羞煞嬌顏。
“已經說過了,這個不算秘密。”溫柔誘惑的目光唰唰著傾雪“坐下來喝酒,你會知道更多,包括浮翠山那次,是誰暗算了你”
“不是伶妃麼?”傾雪迷惘了。
那次遇襲後,她以為是伶妃在路上安排了一系列暗殺行為,要自己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