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實在出乎溶意料。”
李明佑橫他一眼,卻是沒有責怪他看錯自己的為人,只是道:“箋紙是那姑娘寫的吧?怎麼會落到你手中?”
水溶便將那日自己去榮國府,黛玉隻身前來的事情說了,李明佑聽得咋舌,半晌才回過神來,挑眉道:“她與你素不相識,卻來求助,想必已經走投無路,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不肯為她出頭,救她出苦海?”
水溶搖頭道:“並非我無情,我與賈府素有來往,怎麼能隨便插手他們府上的家事?再說,榮國府的人,是林姑娘唯一的親人,我若為她出頭,令她與賈府鬧翻,將來她必定會後悔。”
李明佑聽了,搖頭道:“這卻是你想差了,連你都覺得,賈府是林姑娘唯一的親人,她自己又怎麼會不深思熟慮之後再行事呢?必定是賈府的人屢次冷待林姑娘,令林姑娘心灰意冷,覺得那樣的親人不要也罷,才會求到你跟前的。”他揚起頭來,眉目間均是桀驁不羈之色,旋即又道:“北王爺,你乃朝中聲名鵲起的年輕賢王,這一點,我無法與你相提並論,但我向來在紅粉叢中游刃有餘,論起看透女子之心,你又怎能及得上我半分?”
水溶被他的話驚住,默了一會兒,才道:“此事我並沒有置之不理,那日我吩咐了侍衛,去告誡了賈老太君一番,如今林姑娘的待遇,一定已經有所改觀。”
李明佑沉吟片刻,眉頭深鎖道:“這更大錯特錯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賈府之人屢次算計林姑娘,豈會因你一番話,就改變心意?說不定她們被你的話驚住,惱羞成怒之下,想出更毒的法子算計林姑娘,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水溶登時說不出話,過了半日才回神,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李明佑冷笑道:“怎麼不可能?侯門中人,親情有多淡漠,還用我多說嗎?”
水溶臉色大變,但心底仍舊存了一絲指望,低低道:“一定不會的,如果賈家人真在算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