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尋之地,還煞費苦心下毒藥。”
手揮在半空一頓,容惜辭往上挪了挪身子,趴到了溫御修的頭上,撐著兩腮道:“你所言倒也有幾分道理,若果一開始便是假的,那何苦弄恁多手段,莫非是想誤導我們?”
搖了搖頭,溫御修道:“那何苦來哉,放在那些所謂的密室,一樣可以誤導我們,為何偏生選擇放在湘閣裡。我想一開始,他便是打著不想讓我們找著的主意,是以方會放在我們都想不著的地方,試想,若果那一日那打掃的小僮未進房,你我焉能猜出那花瓶有問題。”
重重地一點頭,結果卻磕在了溫御修那結實的腦袋上,疼得容惜辭呼呼了幾聲,引得那鳥兒興奮地鳴叫。
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容惜辭把下巴擱到了溫御修的臉側,蹭
了幾下:“唔,我想想,若果明蓮要掉包這令牌,必得進屋才是,而那段時日以來,進屋的也唯有那個打掃的小僮。那尚有何種時候,方能進”
霎時,話戛然而止,一道明光怵而閃過了腦海,不待容惜辭說,溫御修的臉已經沉下來了:“我們去尋明蓮要求尋出下毒之人的時候。”
容惜辭眸光一凜:“如此想來,倒真也說得通。若是明蓮在發覺你中毒後,以為你是因碰到那花瓶中毒,是以便趁著你我外出之時,派人去湘閣檢視,暗中掉包真假令牌,是以當我們發覺時”
“已經晚了。莫怪那時他喚人帶來紀淪時,要私語給手下,想來便是讓他們帶人去湘閣調換令牌。那我們也可假設,花瓶上的隱香同糕點上的隱香有所區別,是以明蓮方可發現其中的不同,由此猜到,我中的隱香不是糕點上的,而是花瓶上的,因此便趁著我們專注於尋下毒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