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發出一記悶音,同時刻,將換至左手的鐵骨扇折至一半,啪啪啪兩聲重響,便落到了許良的臉上,其聲之大,常人聽之都心覺這臉骨可會被打碎。
臉骨碎未碎眾人不知,眾人只瞧得見一件事,那便是許良被打的臉上,連個紅痕都未落下。溫御修方才使了多大的勁,在場眾人都看得明白,即便這臉骨未碎,多少都得紅了個臉。
如今,臉未紅,要麼是他膚質特殊,要麼便是
董先生身子一拔,竄到了許良的身側,嗒嗒嗒幾下就將還未反應過來的他點上了大穴,晃眼一過,許良便只有睜大雙瞳的份了。
“董先生的獨門點穴功夫果真厲害,佩服佩服。”溫御修虔誠地揖道。
頷了個首,董先生依舊繃著個臉不言,把手一攤,禮貌地示意溫御修後,便負手站至了一旁。同一刻,王長老同蔣先生暗中對視了一眼,便不著
痕跡地移到了李毅以及那兩個被守衛抓著的婢女身側。
邁前一步,溫御修的唇抿了抿,抬手往許良的臉側摸去,察覺到有一處凹凸感後,便著手一掀,登時便在那臉上揭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現了出來。
摩挲著手裡這張面具的質感,溫御修心口一鬆,不是真人的人皮面具,也即是說,真正的許良尚有可能活在人間。目光與那驚愕的假許良對上,揚著手裡的面具,溫御修輕作一笑:“想知曉我為何會發覺麼。很簡單,真正的許良,乃是左撇子。方才我攻擊你時,一直都是攻擊左側,若你是許良,必會用左手還擊,可你偏生卻用了右手,是以完全露出了馬腳。”輕盈地轉了過身,將手裡的人皮面具甩了甩,語帶羞辱地對著溫盛德道,“爹,你這幾位證人都是假的,莫不是你故意尋來將事情嫁禍於我的罷,呵,你如此英明,想來定不會如此蠢笨才是,連事情都未弄清,便隨意收買了幾個人來動手腳,這事兒也只有傻子方做得出,你說是麼。”
溫盛德的臉色已然全黑,溫御修這話問得極其之妙,他若說是,便是承認了自己愚笨,若否認,則是間接地承認自己乃是始作俑者。這口氣憋在了心底竄到了頭上,最後卻只能重重地哼一聲,將矛頭指向了他身側的溫文:“溫文,這是怎地回事!我讓你尋出害人之人,你卻給我尋了這些假證人,若是陷莊主於不義,你如何擔當得起。”
溫御修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冷眼看著溫盛德在那惺惺作態地教訓溫文,對溫文認錯之事他也不理會,由得溫文在那給自己磕頭。目光對上王長老含著讚許的目光,微愣後便頷了個首,邁步走向那被迫跪在地上的兩個婢女,打算從她們倆身上下手,瞧瞧可能從她們嘴裡抖出一些不利於溫盛德的話。
“你們說,是何人指使你們作謊的,便憑你們倆的腦子,尚做不到能想出嫁禍之事。說!”冷色一峻。溫御修喝問道,“若老實交代,我饒你們不死!”
跪伏在地的兩人,默默地對視了一眼,攥著衣袖的手不禁握緊,貝齒咬得唇色發白,思慮了半晌,小顏從喉頭哽住一個名字:“是大夫”
作者有話要說:玩壞腦細胞_(:з」∠)_
☆、第五十九章 ·扳倒溫盛德
一個“夫”字還未落音;便聽一道緊張的音怵而拔起;其聲之大;生生打斷了小顏的話。
“自盡了,”
聲未落,容惜辭的足下便先生了風;如電般閃到了假許良那側,咔地一下給他卸了下巴,瞬時;血液便沿著不能關上的雙唇流出。
咬舌自盡,
凜起身子;蔣先生與董先生還未得將視線放到身側之人上,便見剎那光芒,僅是一個回眸之差,這李毅同小顏小畢便砰地以頭搶地,絕了呼吸。
來人動手之快,讓在場眾人瞠目結舌,溫御修臉色也驚惶大變,顯然這一出讓他始料不及。
如今,唯一活著的,也僅有假許良了。
步子裡含著滔天慍意,溫御修行至,掐住了假許良的下顎便喝問:“是何人指使你的!”
假許良默不作聲,只將那一雙眼瞪得渾圓,餘光一點也未落至他人之處。
雖明知是溫盛德搞的鬼,但未有任何的證據指向溫盛德,而假許良這唯一的證人,也依舊不言,讓溫御修肚裡積壓許久的火噌地就竄了上來,抬手便要一掌扇過。
這時,卻聽溫盛德怒喝:“究竟是何人讓你來挑撥我們!若是你說清了,我便留你個全屍!”
假許良的咽喉裡發出了咯咯的聲響,看向溫盛德的目光裡多了一分恐懼,嘴裡隨即發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