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血影,讓她陪同王妃過來。”
殷杜應聲退下,離開大廳時,臉上忍不住的激動起來。到現在為止,她都還沒聽過王妃說話呢。也不知道王妃說話的聲音是像黃鶯一般動聽還是像公鴨叫喚般的難聽。。。。。。
廳堂裡,許是某個男人在場,白翰輕和賀蘭氏也沒露出什麼焦急不耐之色,而是極有耐心的等待起來。
其實在他們心中,白心染也就那副樣子。以前傻子一樣,如今雖然恢復了健康,可卻又失憶了,這樣的一個人能有多大變化?
他們今日前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親自證實傳謠的真實性罷了。至於其他的,他們暫時還真沒想那麼多。
只是當一襲鵝黃的身影翩然進入廳堂的時候,白翰輕和賀蘭氏才覺得他們似乎把某些事想得太簡單了——
------題外話------
半夜不小心睡著了。_
五十九: 毒舌氣老太婆
進門的女子,身姿纖瘦,步伐輕盈,墨髮美髻,金簪布搖,錦衫羅裙,端得輕渺婀娜,行的俏麗無雙,從頭到腳,無不精緻玲瓏。
再看女子的容貌,娥眉杏眼,粉腮嫩肌,小臉雖削瘦,卻處處生動而明媚。
女子從白翰輕和賀蘭氏身前走過,連側目都沒有過,如蝶般的身影徑直走向了主位上那冷峻的男人。
“王爺,這麼急著找我來,到底有何事啊?”
女人清脆嘹亮的聲音在廳堂裡響起。
白翰輕和賀蘭氏這才回過神來,兩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落在那上方女子的背影上,說不震驚那是假的。
二十年了,第一次聽到對方說話,而且還說得如此順溜,能不震驚嗎?
白心染劈開腿,跨坐上了偃墨予的大腿,雙手搭在他寬厚的肩上,揚著嘴角與他對視,那眼底清晰的狡黠和得意只有偃墨予才看得見。
對她沒有形象的坐姿,偃墨予非但沒一絲不悅,反而因為她的投懷送抱,讓他冷峻的俊臉逐漸柔和了起來,手臂自然而然的圈上了女人纖腰,垂眸,他低聲輕道:
“這幾日你都未曾出過房門,怕你嫌悶,就讓你出來走走,順便介紹一些人給你認識。”
白心染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說得還真比唱得還好聽,她早就悶壞了,這會兒才說放他出來,就算做戲也不帶這麼假打的!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她摸到男人大腿根處,手指掐了下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倒不是因為被掐痛的緣故,而是女人掐的地方。
過了好些日子苦行僧的他哪裡經得住她這般撩撥?
對,這女人分明就是在撩撥他。什麼地方不掐,卻掐他大腿根。。。。。。
將她小手抓住,握在手掌之中,他報復性的撓起白心染的手心。她要他痛,他就要她癢。。。。。。
兩人暗地裡玩得不亦樂乎,似乎忘記了在不遠之處還有兩道直勾勾的視線。
直到被男人反騷擾得招架不住,白心染才決定不跟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玩下去了。
轉過頭,她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在白翰輕和賀蘭氏身上各打量了一遍,然後一臉好奇的問向偃墨予:“王爺,這兩位是誰啊?你叫我來,怎麼都不告訴你這裡有客人呢?”
前面一句話讓白翰輕和賀蘭氏都傻愣了。看著白心染清澈無辜的眼眸,分明就沒他們的影子。母子倆相視了一眼,都想從彼此眼中找到答案。難道真的失憶了?
後面一句話不僅偃墨予險些失笑,就連在門口站崗的殷杜都開始抖起了肩膀,悶悶的低笑起來。王妃看似好了,但這腦子好像還沒好徹底。。。。。。她竟然現在才發現這裡有客人。
不過當收到一旁血影射過來的冷眼時,殷杜立刻挺直了腰板,乾咳一聲將視線轉移別處。現在王妃能聽得見了,這個死女人看著就很陰險,可別被她抓到小辮子去王妃那裡嚼舌根才是,否則以王爺心疼王妃的勁兒,估計自己會遭罪。
偃墨予抿了抿薄唇,抬頭時,目光清冷的看向白翰輕和賀蘭氏,對白心染緩聲說道:“這位大學士府的白大人乃是你的父親,這位太夫人乃是你的祖母。你認真看看,可想的起他們?”
白心染一臉的詫異:“我還有父親和祖母啊?”頓了頓,她似隨意的說了句,“我還以為他們都死了呢。”
白翰輕尷尬:“。。。。。。”
賀蘭氏黑臉:“。。。。。。”
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