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她。
偃墨予突然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腿上,一雙鐵臂將她禁錮得牢牢實實。
“氣了一晚上了,你好歹聽為夫說幾句可好?”
想著他手臂上有傷,白心染也沒掙扎,只不過視線漠然的放在別處。
偃墨予厚著臉皮拿臉貼著她臉頰,“為夫向你保證,下不為例,以後有何事,我都告訴你,看在為夫受傷的份上,莫氣了可好?”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這男人何止是不要臉哦,他壓根就沒臉!拿絕食來博她的關心不說,這會兒還拿傷口說事,想讓她心軟。
就沒見過這種自毀臉皮的人!
“趕緊把飯吃了!”冷著臉語氣有些惡劣的命令道。
聞言,偃墨予嘴角一揚,瞬間低頭將她紅唇封住,在白心染欲發怒之前,又快速的將她放開,然後端起白心染給他送來的米飯,優雅從容的用起餐來。
。
奉德王府
夏禮珣提心吊膽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朝之後,他一顆懸著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
不過心裡卻將偃墨予給罵了不知多少遍。
承王受傷,最大的贏家自然就是承王自己。
他與太子先後遇襲,自然而然的就讓人覺得是同一夥人作案。再加上太子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自己受傷與承王有關,於是父皇今早在早朝時,當眾宣佈,太子一事與承王無關。
他不但擺脫了嫌疑,同時又博得了父皇的關心,今日早朝,父皇說的那番話,很顯然,又是在偏袒他。
這些都不算,最主要的是自己被列為謀殺太子和承王的嫌疑人。
好在承王良心未泯,只是想給他個教訓,否則,這一次,他還真是百口莫辯。
父皇最疼愛的兒子和臣子同時遇襲受傷,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把矛頭指向他。
這一次,他幾乎被承王給坑慘了!
而在梧桐巷的民宅內
中年女人像少女一般嬌羞的靠在男人懷中。
如願以償得到女人身體的盛子陽,是一臉饜足外加一臉幸福,心裡美得直冒泡。
他沒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到這個年歲了還純潔如玉。
他更沒想到一向有些強勢的女人這會兒正如小鳥一樣依偎在他懷中。
所有的一切,比做夢還美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能不激動嘛!
“子陽,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靠在男人胸膛上,邱氏一臉的嬌羞。
她這具身子已破,也不用再畏懼那個女人的威脅了。
雖然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讓她不喜歡,可是現在她卻需要他。
在承王府裡,縱然她掌管著承王府的鑰匙,可始終是孤軍奮戰,必要的時候連個可信賴的人都沒有。
聞言,盛子陽更是激動不已。“水豔,你說的是真的?那你以後是不是就不回承王府了?”
邱氏搖頭,突然正色的說道:“不,我是絕對不會離開承王府的。”
盛子陽垮下了臉:“既然你要回去,為何又要說不和我分開?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難道就不能為了我遠離那個地方麼?”
邱氏拿手戳了一下他腦門,有些嗔嬌的道:“你生何氣啊?我話都還沒說完呢。我在承王府生活了多年,且上面還有人一直在監視著我,你讓我怎麼離開承王府?”
盛子陽有些失落:“照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又要分離?”
邱氏抿唇笑了笑,突然朝他問道:“子陽,你可真心願意和我在一起?”
盛子陽想都沒想的點頭:“當然!你現在都成了我的女人,我怎麼還能讓你離開我?”
“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同去承王府,你會願意嗎?”
聞言,盛子陽愣了愣,黝黑的臉露出一抹詫異,不確定的反問道:“你讓我跟你去承王府?”
邱氏點頭,神色嚴肅起來:“我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能離開承王府的。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那你就要有所犧牲,否則我們倆只能分離。”
盛子陽頓時啞口,神色複雜的看著邱氏,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當然願意和她在一起了,只是承王府那地方是他隨隨便便可以去的嗎?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擔心,邱氏接著說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願意為了我去承王府,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為了不讓你受委屈,我會提拔你做承王府的管事。這樣一來,你不僅不用繼續在外面幫人看場子,也不用擔心每個月花銷問題,更重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