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
“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那樣了。”知道他憋了好些天,她覺得應該給他點甜頭,可她沒想到他卻臨陣逃了。其實她心裡已經猜到了大概,他是怕那種味道刺激到她。
介於她此刻的態度良好,偃墨予這才緩了緩神色。用內力驅散了體外的涼意之後,他將她人拉到自己懷裡,替她攏好胸前凌亂的裡衣。
“沒事早些睡。至於柳小姐那邊,我會派人監視著她的動向,待你身子稍微穩定之後,再去見她也不遲。”手指梳理著她背上方才弄得有些凌亂的髮絲,他溫聲在她耳邊說道,一來算是安慰了她,二來算是替她做了最終決定。
白心染的美人計算是徹底的告破,她知道不是她對他沒有誘惑,相反的,她能從他的眼底看到對自己很明顯的在乎和疼惜。
“那你以後也別去沖涼水澡了知道不?”靠在他肩窩裡,她也忍不住的提醒。
聞言,偃墨予深邃的眼眸中不由得就溢位一絲無奈的笑意。抬手捏了捏她鼻子,“那你以後別動不動就想著如何撩撥我。”明知道他想,她要每日都來上那麼一兩次,估計他連回房的勇氣都沒了。
抬頭,白心染望著他,眼前,他菱角分明立體感十足的臉分外的迷人,性感的唇角微微勾勒起的愉悅的幅度讓他少了平日裡的冷硬,多了許多溫柔。那深邃的眼眸,如幽潭般彷彿能吸進人的心魂,裡面濃濃的寵溺和歡愉真實的表達著他對自己的深濃情意。
很多時候她都慶幸自己,若是當初自己稍微怯弱點,或者固執點和他操持距離,是不是他們之間就再也不會有交集,是不是這個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男人就不會屬於她?
“看什麼看?趕緊睡覺。”被她莫名其妙的盯著,偃墨予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那一雙眼眸散發著迷離的光暈,像是能啄食他的魂兒一樣,微微撅起的紅唇讓他很想再咬上一口。可他知道,他一點都不能碰她,一碰就停不下來。
天知道每日抱著她入睡他有多難受
光是這麼一想著,他就覺得剛才淋息的那把火又有了燃燒的趨勢。遂趕緊將她放在床裡側,拿被子將她裹了起來。
“爺,您睡了嗎?”殷杜的聲音又一次打破了夫妻倆溫馨而美好的時光。
偃墨予眸色一沉,抬頭看向房門外:“有何事?”
“爺,奉德王來了,說是有要事要急著見您,讓您務必去見他,否則他就不走了。”
聞言,房裡夫妻倆都愣了愣。
相視一眼,白心染一臉疑惑的問道:“雪嵐不是在他那裡嗎?他這會兒不在府裡纏著雪嵐,到我們府裡來做什麼?”
以白心染的認識,那兩人就是互相折騰的主,兩人在一起就折騰,特別是奉德王,人家對她越是不屑於顧,他就越死纏爛打。難不成柳雪嵐又跑了?所以那廝到他們府裡來求救?
“你先歇著,為夫去去就來。外面夜涼風大,不準出來,知道不?”不放心的交代完,偃墨予放下床幔轉身就出了房門。再不走快點,一會兒她又該嚷著要出去了。那廝一身如此臭,上次吐過一次就算了,可別再讓這種臭烘烘的人再將她燻著了。
“”白心染撇嘴。跑那麼快做什麼?她又不會撲了他!
書房裡
偃墨予一進去就看到某個男人扳著一張臭臉坐在椅子上,少了平日的孤傲冷漠,神色盡顯頹敗和淒涼,如此的他,讓他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人。
“大晚上的不陪著你女人,跑本王這裡來做何?”他現在可是大忙人,整日都要想著照顧自己的妻兒,才不想跟這種人浪費口水。
夏禮珣抬了抬頭,然後收回視線,繼續頹敗的依靠在椅背上。
“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很麻煩?”莫名的,他突然問出這麼一句似疑惑不解似感慨萬千的話。
偃墨予眼角抽了抽,忽而揚高了唇角,走向了書桌後的太師椅。坐下之後,他抬頭看著對面似被濃霧籠罩的男人。
“本王可不這麼認為。本王的王妃向來乖巧懂事,本王不曾覺得麻煩。”
“?!”聞言,夏禮珣鄙夷的瞪了一眼過去。這男人是被那女人迷惑得失去神志了吧?這種笑掉大牙的話他也敢說出來?
京城裡,承王妃的大名可是家喻戶曉!誰不知道那女人無能、廢物、脾氣火爆、嘴巴又毒,還喜歡玩弄死人。就這樣的女人,就跟個怪物似地,還‘乖巧懂事’?
他養著還不嫌麻煩?真虧他說得出口。
若是平日,夏禮珣怕是早就出聲嘲諷譏笑了。但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