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於犬子的,還請承王妃能看在和犬子的交情上代為幫個小忙。”坐在椅子上,白翰輕拱手略顯卑微的說道。
白心染眼皮抖了抖,抬眼看了過去:“白大人,本王妃不過是一介婦孺,哪有能耐幫得上你們的忙?你實在是太抬舉本王妃了。”
聽到她如此婉言拒絕,白翰輕有些尷尬和無措,導致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而在他的旁邊,張氏見狀,臉上顯出一絲緊張,捏著手絹的手也不由得緊了緊。
而賀蘭氏對於白心染拒絕的態度,破天荒的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只是暗中不停的給自己兒子遞眼色。
將夫妻倆的反應收入眼中,白心染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問道:“白大人有何話就直說,本王妃稍後還趕著進宮去。”
皇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晚讓墨予帶話回來,說今日要她進宮一趟。而且又不明說找她做什麼。不過既然她家墨予都沒有拒絕,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壞事。
聽到白心染要逐客的話,白翰輕這才趕緊說了出來:“承王妃,是這樣的犬子自幼身子瘦弱,平日裡也被我們寵得有些太過,經過這一次,我們有心讓他多習武藝,好強身健體,而他也極為贊同我們的想法,想學些拳腳功夫。可是因他自幼體弱,若按正常程式,無法被兵部那邊錄取。不得已,我們想求承王妃幫忙,請你在承王面前替犬子說說話,讓承王行個方便。”
聞言,白心染挑了挑眉:“宇豪想學武藝?”他那身子骨的確是太弱,只是學武那自小就沒吃過苦的人會受得了嗎?
白翰輕點了點頭。“不僅犬子有這個想法,我們一家都很贊同。”
“這想法是好的,可是你們來求我們王爺有何用?”貌似兵部沒她家墨予什麼事吧?不過上次墨予讓她帶玉佩去兵部給兵部尚書鄧大人,想必他們私下交情應該不錯。
白翰輕見她臉上的疑惑不像是作假,這才繼續說道:“不瞞承王妃,老夫知道承王暗中掌管著一支鐵騎軍,鐵騎軍中戰將各個英勇無懼、矯健勇猛,非一般步兵能與之比擬的。實不相瞞,老夫很希望犬子能加入鐵騎軍。”
他知道在這個女兒面前沒必要拐彎抹角,與其客氣的讓對方厭惡,不如說直白點來得乾脆。
白心染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驚詫。她家墨予還藏著這麼一手?
難怪!
明明以前只是個外姓王爺,但卻讓不少位高權重的人都忌憚。現在想來,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而且,聽白翰輕的話,那鐵騎軍似乎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所以他才想著來走走後門。
只是這白宇豪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就他那文弱的身子,就算是要當兵,也應該先從最基本的學起,一開始就想來猛的,是該說他想送死呢還是該說他好高騖遠?
默了默,白心染扯出一抹笑:“白大人,實不相瞞,本王妃就是一個婦人,王爺的事本王妃從未插手過,你們所求的事本王妃怕是愛莫能助。”
聞言,白翰輕和張氏眼中都露出一抹濃濃的失望。而賀蘭氏一直保持在臉上慈愛的笑容突然就沒了。
“染兒。”白翰輕突然站起了身,明顯就不打算放棄,甚至連稱呼都變了,“為父知道這些年很是對不住你,以至於你不待見為父,為父並不責怪你,但看在豪兒和你姐弟一場的份上,你就幫幫他吧?”
張氏同時站起了身,朝白心染福了一禮,一臉哀求的看著她,“王妃,求您幫我們向王爺說說好話吧,豪兒自幼秉性純善溫和,可在大事方面,卻缺乏男兒的果敢,作為父母,我們也不願看到他受苦,但經過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我們也有些悔悟,不該如此將他寵溺,讓他跟隨承王殿下,我們也是希望他能多學一些東西,對他的將來也會有大的幫助。”
張氏算是說的很直白了。不但想替自己兒子爭取到一個鍛鍊的機會,同時還希望自己兒子能傍上一棵大樹。
白心染撫額,心煩反感不已。老實說,她兩世為人,沒接觸過什麼親人。這有關家長家短的事她真心無措。她甚至感覺得到,這白翰輕還想與她修復父女關係。
可是,這破裂的親情是想修復就能修復的嗎?
看著面前滿懷期盼的夫妻倆,她皺了皺眉,說道:“白大人、白夫人,你們望子成才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也說過,這事關我們王爺的政事,我不方便插手。我最多跟王爺提及幾句,但最終決定權在王爺手中,我能做的就是這些。”
得了,這種事還是交給自家男人去處理,她是真心無力!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