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搜捕誹謗的人,胡言亂語的人直接殺了。這倒是他的作風,快速動手,心狠手辣。
“是啊,哪個男人能容忍有人說自己的女人不潔。”
凌軒煌又是淡淡一笑,自己的女人!
看著手中的茶杯,在春光下,杯身折射出一圈圈五彩光芒,像她燦爛的笑容奪目。他眼神漸深,喃喃道:“‘她’的人,毋庸置疑從來就只屬於我,生時是,死後亦是,只屬於我一人。我從未懷疑,既深知便不會介懷。我只不想那些骯髒的賤民嘴中說出‘她’的名字,他們怎配說‘她’,那對‘她’是一種侮辱。”
凌軒珏臉色一怔,怎麼他的口氣這麼怪,痴情的樣子從未見過,心底便是一沉,他對那女子果真動了心麼,那怎麼可以,他忘記了父皇生前的遺訓了麼。
正想著該如何勸他,卻抬眼看見一大堆鮮服豔妝的宮女簇擁著一位美婦,正緩緩走來。
凌軒珏嘴角帶笑道:“母后來了。”
凌軒煌忙起身同凌軒珏一起前去迎接德賢太后。
德賢太后看到他二人便露出慈愛的微笑,伸手一邊一個拉著她二個兒子的手走進百花亭坐下,接過凌軒煌斟的茶,回頭對凌軒珏說道:“皇上,玉郎今日倒乖巧,是麼?”
凌軒珏也是一笑,凌軒煌來時便說有事求母親,不知是何事,看他一副討好母親的樣子,莫非此事也與那碧小姐有關。
吳太后抿了口茶,看著面前的兒子,已是這般高大了,彷彿還是昨日,他在她膝邊拉著她的衣角求她讓他去園中嬉戲。一轉眼他這麼大了。
凌軒煌一掀下襬,跪在地上,輕輕說道:“母后,孩兒想冊封蘿兒為妃,還請母后恩准。”
吳太后聽了他的話,一愣!他為替‘她’討個封號,竟可下跪,他的心裡將她看得這般重要。
似最珍貴的寶貝被人搶走,臉上雖不著痕跡,但心裡不好受,貌似閒心端起茶喝一口,卻不小心,手中的茶略略灑出一點,身後的凌軒珏見狀,輕輕將茶接了過去。
吳太后不得不嘆了口氣,將手輕輕擱在椅背上,優雅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兒子。她這輩子唯一欣慰的便是她這兩個兒子,都是人中之龍,雖然個性不同,但都是國之依託。尤其他更是聰明、理智、果敢、心狠,更是江山之柱。
他扶佐著親哥哥治理江山,靠著冷靜、智慧、大膽一點點將大權從外戚手中奪回,若沒有他,江山只怕早已易主。也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