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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好,父皇好想看到她像花兒一樣的笑臉。”

以嵐差點被他的言行逗笑,雙手伸在下面搗騰著揪住赫連睿的耳朵,“你到底讓不讓我睡了,孩子都被你吵得不安寧了。”

被揪著耳朵便順勢向上,漆黑中和以以嵐面對著面,揉著發疼的耳朵說道:“敢揪皇帝耳朵的你應該是千古第一人。”

廉卷西風處處寒(二)

被揪著耳朵便順勢向上,漆黑中和以嵐面對著面,揉著發疼的耳朵說道:“敢揪皇帝耳朵的你應該是千古第一人。”

“你少在這裡油嘴滑舌,只要是心中的疑惑沒有解開,我是軟硬不吃的。”

赫連睿心底一熱,急忙求證:“你也是覺得有疑惑的,那晚的事你一定得相信我,總是在哪個環節上出了問題的,在我內心始終覺得這是一個陰謀。”

以嵐不語,心裡卻也在盤算著,自己是不是真的過於被動了,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晚的事是個陰謀,那麼,自己就不應該在這裡一味地和赫連睿慪氣了,自己應該為自己做點什麼才對。

“嵐,相信我,對你的心至始至終都不曾變過,莫說一個雲羅,即便是世間所有美好的女子集於一處,也不能將我對你的愛分走絲毫。”

以嵐的心再次被他的錚錚之言所啟用,忍不住“砰砰”直跳,眼前不停地浮現著與他自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她無法否定他對自己的真心,特別是一想到他與自己都二度穿越時空所受無比艱辛換來的重逢,心裡就不斷鄱滾著如浪決堤的激情。

他的愛不容懷疑,可她也不能將親眼所見的事實抹殺掉,畢竟,他赫連睿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有男人的本質和劣根性。鍾情是一回事,犯錯又是一回事,犯了錯後悔想要彌補那又是一回事。

“睿。”

“哎。”這是他犯錯以來她第一次直喚他的名字,這一喚聲讓他不由得陣陣悸動,心裡湧起了久違的絲絲甘甜。

“你對雲羅的瞭解有多少?亦或是說,你對娑羅皇室的瞭解有多少?”

赫連睿將以嵐擁入懷裡,輕撫著她的玉背,“也許,我對她的瞭解過於淺薄了,玄於已秘密派人趕往娑羅調查。很多事,在我心裡如一團團的亂麻糾纏在一起,無法理順,但我心裡的疑惑漸增,我想要答案。”

她在他懷裡不再掙扎,只是默默地閉上了眼,他要答案,她也想要答案。也許,自己真的應該理理心緒,不能成為他的絆腳石,而應該成為他的精神支柱。

“我累了,困了。”

廉卷西風處處寒(三)

“我累了,困了。”

他溫柔地懷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臉頰,“好好地睡一覺,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給我。”

那一晚,他與她都睡得甚為踏實,翌日醒來時赫連睿已如往常一樣早已不在身側,懶懶地枕靠著。昨晚出鳳華宮之前玉太后已吩咐她日後不用每日到鳳華宮請安,恐她受寒,讓她每日於月潮宮靜養,並照料著皇長子。

“外頭的雪停了麼?”

當千嬌百媚撐著托盤走近時,以嵐伸頸顧盼著張望著外頭,她倒是真的向住外頭的雪景。如果不是懷有身孕,自己恐怕早就跑出這溫暖如春的暖閣,飛舞在一片潔白之中了。

“還下著呢。”

盯凝著窗格子外紛飛的雪花,心裡盤算這原本今天打算要做的事情,掀開被子,撩開帷帳,床對面的木几上白玉瓷瓶裡供養著昨晚赫連睿採摘給她的那幾株紅梅。原本並未開吐的黃色花蕊在一夜之後傾盡綻放,噴香四溢著整個房間,火紅的顏色更是增添了幾分暖意。

這幾日心裡總像是咯著很多想做但沒做的事,比如說,她一直想去詠竹宮一趟,探詢下久未露臉的周雙雙,總覺得那晚是她刻意引著自己走向錦翠樓。

千嬌百媚攔著不讓她出門,因為以嵐不愛坐轎,幾個人抬著她的感覺她到現在還是無法適應,奢侈的貴族生活讓她並不自己在。

“除非你坐著轎輦去,否則萬在這天寒冰凍的路上出點什麼差池,這不等於要了奴婢們的命麼?”

以嵐披上猩紅裘皮毛披氅,徑自揣過暖爐,無奈地吩咐千嬌百媚:“那就依你們,坐著轎子去詠竹宮。”

殿外凜冽的寒風讓以嵐心神一怔,雖說冷了點,這空氣卻是清醒怡人,放眼望去,一白千里,琉璃世間中,她紅色的披氅被風吹起尾端,像極了傲然雪中的一剪寒梅。

挑開轎簾,視線透過藍色流蘇,一直被她視為華麗監獄的宮廷在銀裝素裹之下顯得較於以往不同的的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