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全都會被取消。那樣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前程就被耽誤了。”
李湛點點頭,匆匆忙忙的走了。
李湛走後,涵因便衝旁邊問道:“都處理乾淨了麼?”
雲際不知從什麼地方躥了出來:“是,夫人。廖文愷和如意都處置乾淨了。”從懷裡掏出一張滿是字跡的紙張交給涵因,上面有個大大的血手印。掌紋很是清晰:“這是廖文愷的那天寫的書信,上面的手印是廖文愷師兄李詡的,他自己也以為是自己酒後誤殺的人。他已經同意往後聽我們的調遣了。今天按照夫人的吩咐鼓動冀學計程車人去上李傢俬學鬧事。”
涵因點點頭。將那份書信收好,笑道:“辛苦你和哥哥了。”
雲際一轉身,又消失不見了,涵因將窗子推開,讓新鮮冰冷的空氣進入屋子,她的精神為之一振:“銀狐,你又能嗅出什麼來呢?”
涵因從第一天招攬廖文愷起,就從來沒有想過要留著他。一個人能夠橫跨武林和士林,還掌握著訊息渠道,有這樣的能力。絕不簡單。不過廖文愷的關係顯然並不簡單,他跟太原王氏在涼州的商團,以及跟陸憲在西北大軍的人都有接觸,想必是之前就想要在涵因那裡找到秘庫的地圖,然後賣給他們,只是被涵因察覺了。因此從一開始涵因就沒有準備把廖文愷留下。
當然。她開始並沒有打算這麼快就動手,本來還想讓廖文愷再幫她攪動一下長安的風議,不過曲惜柔給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