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能聽我哭,已經是幫了我大忙了,老爺傷重。太夫人也被氣病了。我在家裡想哭也不敢哭,強撐到現在,見了姐姐,實在是忍不住了。”崔如君嘆了口氣。
“難為妹妹,這才嫁過來幾年,卻要支撐一個家了。妹妹有什麼要幫忙的,就跟我說,千萬別客氣。”涵因笑道。
崔如君臉上有些為難,支吾了半天。最終說道:“其實有件事不知道怎麼跟姐姐說,是關於馬場的事情。前些天,他們聽說我家老爺受了傷。以後子嗣艱難了,於是便要求把三房的產業收回。太夫人爭不過他們,最後沒辦法只好把長房老爺的二兒子李昊立為嗣子,這份產業還在三房名下,可是那位公子已經十多歲了。之前姐姐信任我家,讓我們參股馬場,掛的是我的名下,其實這筆錢還是三房的錢,長房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又派人來查賬。嘴上說是要錢,其實是想把馬場的股份分走一半到這個李昊名下。這兩天,他又吵著要來接手賬冊,可我上哪找那麼多現銀,查賬又恐怕漏了陷。我家本來說。等立嗣完了之後自然會交給他,但他卻覺得我們肯定會在其中做手腳。非要現在就把賬核實清楚,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涵因挑挑眉毛,本來她以為長房會願意把三房的產業收歸族裡,和族人們分,這樣他們拿大頭,別人拿小頭,這樣還能立個好名聲,誰知道長房也太貪心了,竟然想把三房一半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