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換走我們一倉庫的米。”
李湛把那粥吃的乾乾淨淨,掏出帕子抹抹嘴,方笑道:“只是借麼,再說你也答應了,過兩天官糧到了自會還你,放心,一兩都不會少的。送你這麼大一塊匾,吃你家一碗粥還不成麼。我已經讓蔣刺史上奏的時候將沛國公和公子的善舉大大的表彰了一番,等皇上的恩賞下來,說不定你那國公世子封爵也就定下來了。說起來,你還真該請我喝酒。”
“要知道打劫軍糧可是死罪!”鄭銳咬緊了牙,恨聲道。
李湛把帕子塞了回去,皺著眉點了點頭道:“嗯,的確如此,那幫賊人實在膽大妄為,竟敢偷盜皇商米庫,還好被我們巡邏計程車兵碰到了,要不然丟失軍糧的罪過,恐怕就是鄭家也承擔不起呀。”
鄭銳冷笑:“說起來這麼多天了,李司馬竟連一個賊人也沒抓到。真是讓人不敢相信,捉住汴州民亂匪首的李司馬竟然也會束手無策。”
“賊人狡猾,外面又亂,他們混在流民裡面,自然不好察覺。倒是貴米行有那麼多家丁護衛守著,竟沒人看見那些賊長什麼樣。”李湛似頗為無奈的嘆著氣。
鄭銳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只好“呵呵”了兩聲:“高手不在,被小人所乘,既然這米在被李司馬的人查獲,那也應該物歸原主才是。”
“這兩日不太平。恆昌米行都出了事了,自然不能把米糧放在這麼不安全的地方,少不得軍中的兄弟要辛苦幾日了。”李湛笑呵呵的打著哈哈,吃到嘴裡的東西怎麼可能再讓他輕易吐出來。
鄭銳也知道讓他交還回來是不可能,冷哼一聲:“照李司馬看,那些賊人是把迷藥下在了什麼地方,才讓把那麼多人一起都迷倒了?”
“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