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亮,唇邊含笑。他抬手化出鋒利的獸爪,輕輕鬆鬆的就將封紹足下的禁錮劃開。
收回爪時,已變作修長的五指,他將封紹下半身側翻,壓著他一條腿,又將另一條腿高舉到自己肩上,令那臀縫中密丨穴最大限度的暴露在他的勃發之前,俯身壓著封紹的上半身,接著便挺身一送。
那物事頂入一個極緊極軟的灼熱之所,霎時間便被那柔韌有力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吞嚥了進去,雖仍有些被緊迫著的痛楚,那快感卻遠遠大於那點摩擦的疼痛,讓封白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舒爽。
封紹被頂得倒吸一口氣,比起上一次,他感覺體內那疙疙瘩瘩的物事彷彿又大了一號,比起他的十年如一日,這畜生是打激素了嗎?這尺寸簡直叫他漲得快要爆裂開來,便是魔體他都有些吃痛,他痛得想推開這畜生,但雙手根本收不回來,這才叫他意識到自己被束縛的事實。
“真是個畜生。”無計可施的封紹只能發顫的試圖併攏雙腿,同時緊張的收縮著後丨穴,仍是痛得咬牙:“給我輕點”
封白本是忍不得的,但見封紹目含水色,雙唇發顫,不由心裡一緊,動作已然是輕了,他壓抑著那火熱的慾望,緩緩退出來一點點。
回想著五年來閱覽、觀摩過的畫面,他化理論為實踐,手靈活的在封紹身上撫摸著,虎尾也圈住了他那因痛而略萎靡了一些的物事,一圈一圈的緊緊鬆鬆的逗弄,只叫封紹身子放鬆了一些,乃至被虎尾挑逗得發出一絲呻丨吟時,他才再度沒入肉刃,並沒有橫衝直撞。
這一次不再是蠻幹,有了藥膏的潤滑,肉刃的送入沒有那麼叫封紹難受了,甚至他隱約覺得這藥膏比之前那次的百草液還來得好,不然怎麼那處穴口如此柔滑溼潤,竟然想多叫肉刃進來一些,再進來一些,直到完全充實這一定是催情效果的緣故!
“叔叔,我好想你。”封白傾身過去,與封紹的肌膚相貼,讓他感覺如此溫暖,說出了一早就想說的話,他在封紹嫣紅的雙唇吻了吻:“叔叔有沒有想我。”
封紹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著眼前的人,熟悉的臉,熟悉的氣息,連那腦袋上突兀的虎耳都該死的熟悉。這樣的熟悉叫封紹感覺莫名的放心,看著小白一步步長大,從虎到人,從靈獸變作呂明淨,從曾經的單純倒後來的小聰明,再到現在的也變得精明狡猾。
但這份精明狡猾也叫他討厭不起來,甚至本能信任。
沒有他的這五年,怎麼能不想呢?
尤其是找尋封白的那一年,還有最後這一年,封紹無時不刻不想,想起以前一人一虎,後來一大一小的兩人,從呂氏福地再到鹿城,再到陰邪秘境,乃至海底之禁的那幕幕驚險,他都有想著。
有這麼一個人陪伴著,哪怕當初以為是隻畜生,後來發現是自己的天敵,他也想。封紹想,他就是喜歡這小畜生,喜歡這個天敵,也喜歡這麼親密。都挺好的。
但封紹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說,他太曉得這小畜生的執念了,若叫他得意了一星半點,非要得意忘形,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不可。
他還是當年的魔體,這體內的虎鞭早不是當年的尺寸!
而且再次被壓已然是落了下風,滿足了這畜生的身體,還得立時滿足他的心不成?叫他癢著難受一陣,也好消他心頭只恨。
“想個屁”封紹一張嘴,咬住了那畜生的耳朵。
“叔叔真不聽話。”封白疼得一抽,懲罰似的將虎尾從那被伺候得滴出水來的肉粉物事上離開,果然在封紹眉間看出一絲不悅。他像是惱火一般,腰肢聳動的速度越發驚人,將身下的人插得低叫。
但即使如此,封白仍沒聽到他屈服,於是他揮手又是一巴掌,及手之處立時發出“啪”一聲脆響。那兩瓣臀肉輕輕顫抖一陣,叫封白被夾得更緊了兩分,那裡頭的物事一陣戰慄,爽得不能自已,更加瘋狂起來。
這樣猛烈的律動之下,封紹也沒有回話,他緊窄的穴口又一次經受他的衝擊,同時帶進了些許水漬,被插得裡頭噗嗤噗嗤作響。封白像是要將他與自己合為一體般,動作越加兇猛,一下下夯實了的只往他深處送去,“想不想?”
這讓封紹有些受不住之餘,又有些求之若渴,緊抱在他身上的軀體被撞得不斷起落,直想放了嗓子嚷叫,又怕這小畜生聽了更加瘋狂,強自忍著只是小聲呻丨吟,那後丨穴咬著封白只是不放,像是離不開那疙疙瘩瘩的巨物。
如果說這還能忍,那封白那虎尾在他的穴口處流連不返,毛茸茸攪得他酥麻難耐。然而又不肯徹底,一陣一陣,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