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過多次經驗的封紹很快就意料到這是怎麼回事,他猛地抬起頭,狠狠的瞪著封白,“畜生你他媽給我下藥?”這還是他養的那隻純良蠢笨的小畜生?
封白微微一愣,但很快金眸裡就跳躍起戲謔的火焰,這聲畜生聽上去去簡直像是在撒嬌,尤其是他說這話時,穴裡的軟肉重重夾著手指,倏然啜吸著它往裡吞入,竟飢渴無比。
“我就是畜生,你已經被畜生幹過一次了,以後還會被畜生幹無數次!”封白一字一句的說,甚至為了驗證畜生這兩個字,他還隨心所欲的將自己的虎耳與虎尾幻化了出來。
他記得封紹最受不了這個,受不了半人半獸的自己,但他偏要叫封紹全盤接受自己,不管他是人或獸!
“幹你孃!”封紹拼盡僅剩的力氣噴了一句,心裡很是惱火,他又沒說不和這畜生親熱,至於下藥嗎,有正常男人會願意被下藥嗎,何況他如此年輕健康!經過五年的修身養性,他簡直連腎耗有巨的毛病都沒了!你他媽好好幹不行嗎?
自從遇到封紹以後,封白雖然逐漸忘記了那個娘,卻也知道“幹你孃”不是什麼好話,尤其是封紹說這話時的暴怒,叫他心火高漲,那長長柔韌的一條物事直接纏上了封紹的已高高豎起的肉丨棒,用行動教訓封紹。
“你誰也幹不了,你這輩子只能被我幹!”封白的聲音帶著一絲狠戾,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肉,清脆響亮,竟好像聽也能聽出那翹挺多肉的臀部有多麼光滑結實。
封白聽得滿意,下丨體一脹,勃發更叫隆起了。
封紹很想接著再罵,無奈力不從心,他的乳首被揉稔著,後丨穴被沒入了幾根修長的手指,甚至連前頭的物事都被對方的尾巴給糾纏戲弄
那毛絨靈活的尾巴深知他的敏感地帶,在那龜圈處婆娑揉丨蹭,既有力又酥丨癢,尤其是想到這是畜生的才有的東西,是畜生在玩弄自己,他內心裡就一陣洶湧,慾望噴湧得更為徹底。
加上藥膏強烈的催情下,他原本還健存的幾絲理智與憤怒,此時都快燃燒殆盡。他只想做丨愛,用力的狠狠的做丨愛,不然他非得叫這股浴火燒死不可。
至於其他的什麼,滅了火再說吧!
破罐子破摔的封紹鬆了這根弦,便也全身都放鬆起來,反正這個人也是他自己喜歡的,哪怕不習慣這體位,好在上次的記憶也不算太差。至於下藥雖然惡劣,大不了回頭教訓這熊孩子,暫且便當是閨房樂趣吧。
前提是他爽到,這些理由才成立。
“別他媽折騰了你快些”封紹皺眉道。
封白感覺到對方的後丨穴正一面一收一放的吞吐著他的手指,火熱柔滑又緊緻細膩得叫人沉迷。也叫他心中一驚,被封紹嘬得心猿意馬的,恨不得立即翻身騎上去將他鞭撻至哭叫不休。
只是他一驚的同時亦是心頭一寒,是自己的東西被覬覦的憤怒,他眉宇上瞬間罩了一層惱怒的薄霜,手指“噗”地抽出來,那隻手找準封紹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又是“啪”地一聲狠狠打下,逼問:“叔叔,這五年來有人碰過你麼?”
那藥膏也不知是個什麼來頭,催情效果是一浪高過一浪,尤其是封紹放開心緒後,那浴火無所阻滯,也就越發高漲,此時的封紹已是頭腦發昏,只下意識回道:“沒”
“除了我,還有人碰過叔叔麼?”
“有個屁。”封紹下意識想翻白眼,他的屁股是誰都能碰的麼,也就你這小畜生敢算計,你佔大便宜了但他鬆軟得連話都不耐煩多說了。
封白心裡一喜,雖然他也不知道如果封紹回答“是”,自己會怎麼辦,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會放過封紹,至多是將那個人咬死,而叔叔只能他的,只屬於他但這樣的喜色並沒維持多久,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臉上陰沉了:“那在浴池邊,叔叔是在摸誰,還吸食了他的元精?”
自從在看以前的竹舍時發現那段影像後,封白每看一次,就要暴躁一次,恨不能衝進乾坤鏡裡將那敢在封紹手下承歡的男人給咬死。然後將封紹壓在身下,好好教訓,叫他不敢在對旁人起半分心思!叔叔就只能想著他,便是肉丨棒,也只能摸他的,便是元精,也只能吸食他的!
“我怎麼記得是誰?左右不過是個爐鼎罷了!”封紹被這連連發問給攪怒了,後丨穴的空虛簡直叫人難以忍受,偏偏這畜生還話嘮般的問個不停,“唧唧歪歪的還幹不幹了!不幹拉倒!”
封白從這語氣裡聽出滿不在乎,雖然仍是惱怒,但卻沒有那種嫉恨陰沉的氣性了,又聽得封紹的催促,不由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