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非,這是何其蛋痛的設定啊!難道那婦人就不會編造正常點的理由嗎?
雯帝搖頭晃腦暗自誹謗他人的動作,惹來不知情女孩的擔憂,“那個,對不起,是我太過粗暴弄傷了你。”
還徘徊在童養男情節的少年,翻出白眼,什麼叫太過粗暴,什麼叫弄傷,難道要玩一段曖昧對白嗎?想至此,他情不自禁撫摸嘴唇上方突起,深思怎樣的橋段,才能將曖昧與兩孔洞產生聯絡?
“沒事,這木門沒我臉皮厚”深考中的雯帝隨口回道,然後猛然醒悟,這是在損自己呢,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我臉有加厚過,呸,我是說門太薄了,呸呸”
唉,任他百般努力,女孩捧腹笑聲狂。
“笑吧,笑吧!”少年推開雙手做無奈狀,露出了握於右手的黑琴。
女孩子立即將目光轉向雯帝右手,剛才有著半截房門阻擋,加上歌者長袍預設回覆為廣袖長衫,寬鬆的布料也參於了視線攔截,所以直到此刻,她才驚呼:“這是”!
第一時間伸出的纖細指頭,如白玉雕琢,精巧美麗不可方物,它該高傲的前伸著,堅定不移!可作為這件珍寶主人的女孩,卻不斷抖動它,用以展示內心的震驚與疑惑。
“這,這是我媽媽的琴,就連我都不能碰的琴,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保持攤手狀態,雯帝衝著左邊撇嘴,示意,“你家的琴好好在那擺著呢。”
“啊!”女孩發出一聲尖叫,衝入廚房,“媽媽,第二張琴啊,第二張琴出現了。”
“我知道!”婦人的回答很輕,很淡,有股家常味,就像回答“你吃過飯了嗎?”一樣簡單!樸實到令作女兒的神色慘淡。
“為什麼?為什麼你一點也不激動,那是我們等了十幾年,盼了十幾年的第二張琴啊。”
“長得相似罷了。”婦人說到這,話語竟也有些哽咽,手頭鍋鏟胡亂翻動著,啪啪作響,“我每日每夜無不想著那張琴,不止是它的模樣,還有重量”
“我手頭這張是輕了對吧!”
第三個聲音出現,來自偷聽牆角的雯帝。
一米四幾的他,雖是不高,卻依是擋去房門大半光亮,兩母女逆光望去,只覺男孩眼角熒光十分刺眼!
“因為它斷過,因為它裡面再也藏不下那對匕首了!”
“哐當!”
鍋鏟落地,婦人眼神空洞,嘴中喃喃道:“斷了終究是斷了”
【昨天十點回來的,收拾好了正式碼字己經十一點了,結果呢,半小時後,某人就睡著了,等到夜裡冷醒已是二點。接著更悲劇的事發生了,某人感冒了,嗓子痛得利害,還在咳嗽】
【寫到這章,聰明的讀者早就明白,這婦人便是吟遊詩人米斯之妻。在原來大綱裡,她應該是超慈祥的姿態出現,可現在變了,至於變得怎樣還得由讀者評價。某人只覺得,一個能為相識不過一天孩子捨命的男人,以當今的價值觀看,是何其的傻冒!一個傻冒配慈母與傻冒配古怪女,哪個更有看頭呢?所以呢改動了婦人這個角色行為,希望不要弄巧成拙啦】
一七六、狂亂主婦
更新時間2011…3…3119:52:37字數:2272
“他為什麼要救你!”
名為佩妮的女孩衝雯帝大叫,披在腦後的棕褐長髮在用力前傾的身體帶動下,高高揚起,她清秀臉龐讓嘶喊的表情佔據,紅唇大張,雙眼緊閉,有淚如珠,當空閃爍
“我也想知道。”男孩拽著黑琴,語氣低沉而鎮定,但那緊握黑琴的手背,怒張的血管,卻將他真實心境暴露無遺。
“你不用知道,也不必瞭解一個死人的想法!”女孩嘶聲力竭,“只要你還活著,別人的犧牲都是有價值的。”
“對!”舊時之事,無人能改,詩人大叔選擇拯救雯帝,心中定有權衡值與不值。少年於情於理都不能否認詩人大叔生命的價值。
“對?你回答對?還這般面不改色!”女孩音線拔高八度,“換我來說,多想死的那個人是你!”
男孩揚頭,直視女孩的憤怒,藍色大眼裡有一灣憂鬱。
“我也常常這樣想!”
“虛偽!”佩妮同樣瞪著跟前雯帝,只覺數分鐘前順眼的異性,此刻連毛髮的色澤都令人厭惡,她甚至無法忍受與男孩呼吸相同的空氣,哪怕呆多一秒,都會窒息而死!甩下生冷的兩個字,摔門而出。
雯帝伸手張嘴,想要挽留卻發不出聲音,他又何嘗不想匹配“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