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們被我強拉到烈風樓來盡興,反正所有開銷都有野利莫仁出,我也樂得慷他人之慨。
“對不起,幾位軍爺請留步!”在三樓我們被烈風樓那個肥豬一樣的掌櫃攔住了去路,他用狐假虎威的眼神倨傲地望著我們,禮貌而客氣地說,“四樓已被人包了,你們就在樓下委屈一回吧。”
“包了?”一個近衛軍校尉仗著酒興斜眼問,“誰這麼不開眼?不知道我們要來喝酒啊?再說上面靜悄悄的,你不是在唬我們?”
“不敢不敢!”掌櫃嘴裡客氣,但臉上那狐假虎威的神色越加明顯,連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些,“是浪爺在頂樓喝茶,他喜歡清靜,所以便把整個四樓都包了下來。”
“是是浪爺?”一聽說是浪烈,那校尉的酒立時醒了大半,聲音也斯斯艾艾起來,“那我們就就不打攪了。”
眾人也都猶豫起來,我裝著不懂問道:“浪爺是誰?這麼大的排場,一個人喝茶就要包下整整一層樓?不管那麼多,他喝他的茶,咱們喝咱們的酒!”
說著我就要往樓上闖,卻被那校尉拉住,在我耳邊悄悄道:“浪爺就是浪烈,你不會連這也不知道吧?”
“浪烈?”我故意裝著酒意歪起頭,“當然知道,我還和他交過手,也就那麼回事。”
那校尉這才省起我就是在浪烈劍下逃生的那個奴隸,也省起我和託尼如今也是興慶府的名人,不由放開了我,我轉頭對十幾個近衛軍將士大聲道:“浪烈又怎麼了,咱們可是皇上身邊的近衛軍,如果今日被這肥豬用一個名字就擋在了樓下,咱們丟人不要緊,皇上的臉上也沒了光彩,是漢子的就跟我上去喝酒,是孬種的就回去抱娘們。”
說著我推開那掌櫃就往上衝,十幾個近衛軍將士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來,這在我的預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