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讓你喝我的老酒之前,我在開封剛嫖過”
這麼說,賈聖仁喝的是加料的老酒了。
賈聖仁掄刀猛撲而上。
“葛三刀”前三刀威猛凌厲,把賈聖仁逼退了一步,但後面就不濟事了,賈聖仁獰笑連連。
報仇是令人興奮的事。
只不過就算報了仇,他總是喝了這小子加料的“花雕”了。
三人在一邊無意插手,因為他們相信賈聖仁可以收拾他。
“葛三刀”又用了一次那凌厲的三刀,以後就不靈了。
現在,賈聖仁刀刀不離他的要害,袖口被劃破一孔,左肩上又被挑破了皮肉。另外一刀差點切中他的右腕,“葛三刀”心道:“小羅你再不回來我就完了。”
“唰唰唰”三刀,其中一刀又自“葛三刀”頭頂上掠過,帶走了一綹頭髮,不由心頭一寒。這“佛面魔心”賈聖仁成名二十餘年,絕非等閒之輩。
上次兩個小羅輪流上,還要千餘招中擺平了他們。
這工夫,賈聖仁趁“葛三刀”一招用老,一刀自他的脖子上砍來,如果中刀,很可能正中刀口。
在這要命關頭,人類本能的自衛觀念,立刻就出現了。
“葛三刀”本能地用上了剛學會的四招所剩下的二招半中的一招。
另外一招半是真的忘記了。
他先施出這一招,本是抱著絕望中的孤注一擲心態。
哪知“嗤”地一聲,不知自哪裡來的膂力,把對方的刀盪開尺餘,怪怪地一刀由對方左肩劃到右脅之下。
這當然還是賈聖仁應變夠快,才有此結果。
通常在穩吃的情況下,陡然發生這種反常的事,能把受害的程度減低如此,是很不容易的。
換了別人,可能已被開膛破肚了。
即使如此,這道血槽也有一尺二、三之長。
賈聖仁驚嘶聲中,踉蹌倒退一丈有餘,低頭望去,胸前一片殷紅。
這意外也驚壞了柳三絕。
由於他以為馬上“葛三刀”就會倒下,所以剛才這反常的突變他沒有看到,只在賈聖仁驚嘶時看到。
他幾乎不信這既定的事實。
至少,他以為八成是老賈太託大也太大意所致。
因此,他立刻掄刀撲上。
一招卻敵,“葛三刀”對這刀法的信心真是高得邪氣,依樣畫葫蘆,再施出剛才對付賈聖仁那一招。
這一次雙方的刀還沒碰上,柳三絕就驚噫著急退。
只不過,他退得夠快,怎奈這一刀的變化太奇,任何一個變化都有異於正軌。也就是不按牌理出牌,“刷”地一聲,褲子左邊由襠部直裂到褲腳。
柳三絕急退六七步。
他心頭涼涼地,褲襠中也灌進了風,涼颼颼地。
所有的人都好像被震住了,包括“葛三刀”自己。
柳、賈二人交換一個驚凜和狐疑的眼神,二話不說,掉頭狂竄。
左恩邊跑邊道:“金刀聖母的徒弟,可真不是蓋的”
四人狂竄七八里路,見無人追來,才慢了下來。柳三絕急忙為賈聖仁那一道尺餘長的血槽上藥。
左義喘著道:“他既是金刀聖母之徒,刀法如此厲害,為什麼武林中無人知道這號人物?”
柳三絕道:“所謂金刀聖母,八成是信口開河,不願說出師承,據說以刀法而論,能在武林中拔尖的人物,大概也只有‘黑白陰陽判’秋鳳池了。”
賈聖仁道:“柳兄說得不錯,金刀聖母根本無其人,像這樣詭奇凌厲的刀法,也只有秋鳳池的可能性最大。只不過‘葛三刀’這塊料子會被秋鳳池看上?”
“我也想不通。”柳三絕道:“就算他確是秋鳳池之徒,為何以前身手有限,從未施展這幾招絕學?”
第二十章
瀟瀟夜雨。
客棧不大,客人也很少。也許正因為如此,這後院僻靜的小屋中,兩個年輕客人才會看上這家客棧。
年輕人有無窮的精力,相悅之下,幾乎能無休無止。
雨下了一夜,他們也狂歡了一夜。
他們正是影子小羅及軟軟姑娘。
教主不在教中,軟軟出來找小五子。
她們二人定計,詭稱小五子要打胎,引出教主,看看他到底是誰?事實上小五子也確有墮胎之意。
但軟軟未找到那山中小屋,卻遇上了影子小羅。
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