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道:“小妹,是這樣的,這小子勾引水月庵的門下做出敗壞庵風之事,大師要帶他回去治罪。”
小五子道:“他冒犯了我們,我們也正要帶他回去治罪。”
姜開基道:“小妹,你的技藝雖然大有進境,只不過看你的談吐和舉止,似乎在外染上不好的習氣了。”
軟軟道:“在外闖蕩自和在家裡不一樣。”
小五子道:“軟軟姊,把人帶走。”
軟軟扶起小羅,連向姜開基點頭道別都沒有,即下樓而去,姜開基臉上無光,忿然道:
“女大不中留!以後我也懶得管她了。”
高畫質風道:“女大不中留還在其次,令妹和小五子以及小羅等人在一起鬼混,還會是個好孩子?”
小羅躺在一家客棧的後院屋中床上。
小五子和軟軟在外間對酌。
在她們目前的看法,小羅只是她們最後的一道大菜而已。
問題是這道大菜是由誰先動筷?
小五子認為軟軟會自動退居第二,她拔頭籌。
自學了童先生的絕學,身手比軟軟高,軟軟處處聽她的。
兩人喝了七八杯,誰也不出聲,小五子沉不住氣地道:“軟軟,我有個想法,所以才把他弄到此處。”
“也許我知道你的想法。”
“你說說看!”
“不讓那個仙蒂小喇叭獨佔,至少我們也分了她一杯。有一天不論在何處見到小仙蒂,就告訴她我們也曾”
小五子道:“咱們的想法不謀而和,只不過這是不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句話‘是不是’三個字?”
小五子點點頭。
軟軟道:“男女之事,永遠談不上那三個字的。”
小五子道:“咱們來划拳以決失後如何?”
軟軟道:“好主意!”如在未失身之前,二女都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三拳兩勝,小五子勝了。
在賭場中長大的人,玩這些總是佔便宜些。
小五子喜極而手足無措。她早已屬意小羅,本以為今生已不可能。儘管是以這種方式得到他,她以為得到就是得到,沒有什麼分別。
儘管她已算是過來人,已非清白女兒之身,但小羅在她的心目中卻像是必然的伴侶,她認為她在小羅心目中也該一樣。
關上門,軟軟為她把風。
童先生一生沉迷醉酒和婦人,床第間的一些花梢自是小五子前所未見也前所未聞的。開了竅以後,現在也變成老手了。
小羅能聽能說卻不能動,完全由小五子擺佈。
小羅大驚,道:“小五子,快下床!快點!”
“下床?為什麼?”
“不下床你就會造成終生的遺憾。”
小五子笑得好媚好蕩,道:“你是不是說你已經有了小仙蒂?”
“這當然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我不是那個小羅,小羅另有其人,我只是一個假小羅而已。”
小五子此刻慾火高熾,哪還能懸崖勒馬?
加之小五子惟恐煞風景怕小羅不合作,已為他服了藥物。
此藥的力量一旦發作,自然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事已至此,小羅自然是什麼也不必說了。
他過去接近很多的女人,表面上看來是個好色之徒,其實不然。
小五子盡情享受她一年多以來夢寐以求的歡娛。她不以為這是輕狂,她認為小仙蒂得到小羅的方式也未必高明。
人要作不太光明的事,總要先為自己找些理由。
小五子盡了興,再由軟軟接“棒”。
其實她們如此放浪形骸,表面上是貪圖肉慾徵逐,事實上在她們心底深處,卻恨透了童先生和常有慶,她們這麼作,就等於向二人示威,或者是一種侮蔑,讓他們戴綠帽子。
小羅羞忿欲死,這種事對他一點也不陌生,但是,每次都是由他自己選擇,由他自己作主,而這次卻是被動的。
他的的確確變成了兩女的玩物。
而他由於己服了她們的亢性之藥,又身不由己。
所以二女可以說為所欲為,盡興而罷。
二女去洗澡時,在浴室內大談今夜之樂,且給了小仙蒂顏色看,這真是她們今生最最得意的事。
藥力退後,小羅自解穴道離去。
小羅、“葛三刀”和茜茜三人又在賭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