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定機緣根本是不可能的,沒想到這小島上竟然會有劣質五靈根修煉至煉氣期十層,實在是出乎陳鶴預料。
隨著幾人進入到最高的那間房屋之中,裡面佈置的極為簡單,但是卻是清爽許多,草藤編織的一些桌子椅,花樣繁多極為手巧,牆上還有一些凡人用的弓箭和韌草編織的繩索,地上鋪的是一些動物皮毛,邊角都修剪的極為整齊,牆上甚至還掛了些手編的花朵,給單調的屋子帶來幾分俏色,藤桌上已時已是擺滿了不少吃食。
就算是陳鶴以吃食方面見識不淺,此時看到桌上這些食物也有一半說不上來明堂,黑豹從進島便一步一趨的跟著陳鶴,邊左右跟著邊衝著那些看著陳鶴的人齜牙低吼,敵意味極濃,以行動來警示其它人,誰也不準靠近陳鶴。
島上的人從來沒有見過豹子這種生物,並且還是一隻紫色的豹子,見它是這個穿著精細的修士所帶來,不由都有絲敬意,又見它生得威武強橫,身上的毛髮紫氣沖天,又油又亮養得極好,比島上那隻亞蘭虎還要氣勢十足,幾人自然不敢招惹,都默默退出了屋門口。
陳鶴微微訴了黑豹兩聲,黑豹卻是也不甘心的衝陳鶴吼了一聲,但是之後便微微收斂了下,但上紫眸仍然緊緊盯著其它幾人,三十多歲的女族長見到黑豹與陳鶴的舉止,眼中竟是露出驚奇之色,其它幾人也是有點呆住,沒想到這隻奇特的生物居然靈智如此之高,能夠聽得懂人話,還會跟主人吵架,真是稀奇的很。
島上其它也有馴服過妖獸,但是那些妖獸都是呆頭呆腦無精打彩,哪如眼前這隻生龍火虎,並且性子十分的彪悍,一點也不怕主人,被主人訓斥還會表達不滿,甚至如此還是守在陳鶴身邊,這種明顯護主的獸類實在是看得幾人羨慕不已。
陳鶴已經習慣黑豹的倔脾氣,說來說去這也都自己慣的,只能受著,隨即在座位上坐下,目光隨即轉移到了桌上的菜色,其中各種果菜佔了大半,無論顏色還是菜式都十分奇物,但是中間那隻烤靈羊卻是吸足了陳鶴的注意力,剛剛還生了一頓氣,轉眼心中想得卻是,食物沒什麼問題的話,食物便撕條腿給黑豹,這些日子只顧著趕路,可是讓它坑嘴了,而此時黑豹的眼神也直勾勾的盯著那烤靈羊,一人一豹的飢渴的神情都是一樣,心思幾乎相差無幾。
那雪麗也是個會察顏觀色的人,立即便招來了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將那烤靈羊給陳鶴的豹子送去,而黑豹極為挑嘴,在飢腸轆轆也是挑食的很,吃了幾口便將爪子一撥,便將一頭烤靈羊剩下的部分撥到了一邊,羊頭咕嚕的滾到了地上,桌上幾人衣衫簡陋的人臉上頓時都露出了同一個表情,那就是肉痛,一個大漢臉頰邊的肉都跟著抽動了一下。
雪麗立即招呼十歲大小的男孩給陳鶴搬菜,然後又讓人取來一木桶的果酒,每人倒上一碗,陳鶴見果酒沒問題便喝上了一口,味道非常奇特,想來釀造的方法不同,但是卻是口感卻是非常不錯,並且靈氣濃郁到竟比他釀的烏龍仙酒還要強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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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其間陳鶴用著生硬陌生的話語先詢問了些怪異的果蔬名稱,慢慢聊開這才轉為正題上;關於這片海域的路線圖;而那位雪麗族長則知無不言;十分詳細的向他描繪了這片海域的一些妖獸,甚至拿出了島上週邊的海域圖,只是雖然她們在這片海域生活許久;但是畢竟只是十幾人;又不能長期離島;所以知曉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對陳鶴來說幾乎是沒什麼用處。
而雪麗也向他打聽了來到此處的緣故;陳鶴大概的說了一下;頓時引來了幾人的同情之色,表情不由的又熱情上幾分;吃完飯,雪麗熱情的給陳鶴準備了房間卻被陳鶴婉拒,最後選了此處的山角靠近海水的地方搭了座小木屋暫住。
木屋是雪麗找人幫忙,伐了些矮木不多時便建好,幾個族人熱情周道的送來了些果子,陳鶴見他們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緩慢的消失了,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熱情,即使是最熱情好客的族類也不會如此毫無防備的接受一個陌生的實力又比他們強大許多的人,因為對方極有可能佔據他們的地盤從而取而代之,如果一個族類連這樣的危機感都沒有,那就不是單純而是愚蠢。
所以陳鶴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看,這些人的行為便處處透著詭異,若換得其它人或許會被這樣的熱情和淳樸所矇蔽,但是陳鶴兩世為人,又經歷過末世,早已養成刁鑽的直覺及多疑的性情,並且在一踏入島中時,黑豹便對這些人充滿了敵意,黑豹本體雖然是低階妖獸,但是這毫不妨礙妖獸本身對善惡虛偽的感覺,變異的妖獸更是極準。
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