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拋向陳鶴一物:“小友,仙城此時危險,隨時都可能被魔物覆沒,還是快快取了寶物離去吧”說完不待陳鶴反應,便反手一掌,一股柔和的力道將陳鶴與那木盒推出房間。
陳鶴一手接過木盒,那股熟悉的神木之力立即傳到手上,比以前那一枚更要強上十幾倍,顯然方魯大師所言不假,陳鶴並沒有推辭,因現在形勢確如大師所言極為嚴峻,於是便順著力道後退,口中卻是大聲道:“多謝魯大師,在下無以為報,就將此物就送於大師吧”說罷一揮手,一丈多高的天一神木被陳鶴移出了芥子空間,拋至到後院之中。
接著也不待方魯大師反應,便頭也不回整個人如一道箭影一般射向了不遠處的傳送陣,在衝過去的那一瞬間,陳鶴已將木盒中放置的婆娑戴入手腕,木珠微涼而溫潤,一其十八顆像徵著佛門的十八羅漢,將陳鶴的手腕包裹,每一枚中的神木之力都比之前的那一枚要強的多,十八枚若輪留使用便再也沒有時間限制,而一隻手反手一扣頓時抓住了五枚極品靈石。
此時在傳送陣周圍有幾個人正無精打彩的或站或蹲,在見到陳鶴衝過來時都同時看過去,直到陳鶴將手中五枚極品靈石射入到傳送陣中,並在其中站定開啟傳送時,幾人臉都大喜,因為他們沒有看到和陳鶴同行的人,這就代表著陳鶴被傳送出去後,五枚極品靈石的能量並不會被耗盡,至少還可以傳送四次。
陳鶴在進入傳送陣時,便看到外面幾個修士衝了進來,一臉的驚喜,不過只是一瞬傳送陣便發出了一陣刺目的亮光,整個陣中的人頓時消失不見,而在六日後整個仙城的防禦徹底潰退,在魔物衝進仙城的那一刻,一股震撼天地的佛聖光突然呈圓球狀散發開來,持續了數個時辰,其間殺死無數魔物,為整個仙城修士爭取了大量的時間逃將出去。
而此時的陳鶴卻已被傳送離開,對後來之事完全不知,傳送過程的兇險可謂是九死一生,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預料的,如果不是那串婆娑珠,陳鶴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傳送陣中順利逃出,而此時被傳送出去的陳鶴看到眼前驚景卻是有些傻眼。
首先是刺目的陽光,沒錯在仙城天天暗無天日下之下,這麼久陳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熾熱陽光,接著是一股潮溼的鹹腥氣息撲面而過,耳邊則是傳來一陣陣海浪相互拍打的聲音,待仔細看清後,他才發現自已此時竟是孤身一人飄蕩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
周圍全是水,無望無際的海水,周圍沒有陸地,沒有船隻,沒有任何可以著陸的地方,只有陳鶴一個人在海面上隨著潮湧而漂浮,因他在傳送時便開啟了婆娑珠,所以在他周身形成了四米見圓的一個球形的空間將他保護在其中,雖然陳鶴習慣了孤寂的漫漫修仙路,但是此時這種天地間只有自己一人的感覺還是說不上的怪異。
隨即他便起身擲出一把法器躍身其上,然後開始御劍飛到上空四下檢視,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這裡究竟是個什麼地方,是哪裡的海域,陳鶴當初收集了不少地域圖,曾聽說過在武國修仙界之外還有修仙者,但是要想過去就要徒身穿過一片遙遠的海域。
據說那片極廣海域兇險萬分,稍不注意便會葬身其中,而海域中沒有陸地,修士無法在法力消耗下打坐恢復,這就如同凡人沒有力氣卻無法休息一般,單是這一點便要使無數修士望而卻步,更不要提海域中那些妖獸群,就是連元嬰修士都不敢輕易嘗試。
難道這片海域便是那圖中所說的不歸海?陳鶴只覺得頭皮有點發緊,若真是不歸海那以他築基後期的修為無疑是找死一般,據說很多地域都是強大妖獸的領地,不小心闖入只有死路一條,想到此陳鶴急忙催動了腳下的飛劍法器,希望找到些島嶼人修打聽一下。
但在空中行了大半天,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周圍仍然沒見到任何島嶼或走商的船隻,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一片天與一片海,海天之間什麼也沒有,陳鶴見前路千篇一律,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眉頭間也微微擰起,隨後便開始在放一些雜亂玉簡的儲物袋中翻找起來。
半天后才從最早那個打劫他的築基後期修士一堆玉簡中翻到了一個有用的資訊,似乎是一個修士進入不歸海的一些見聞經歷,但是顯然到一半時便沒有記錄下去,可能是隕落了,這玉簡後來又怎麼到了那個後期修士手中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但是這上面有一段也如陳鶴所見,天地間只剩下了一片海,沒有島嶼沒有土地,孤寂整個襲捲而來,只有不停的驅動腳下的法器向前方,希望那邊的世界已離不遠
最後一頁記錄的則是靈酒已經沒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