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強烈起來。
陳鶴站了一會,即使腳下有些虛浮,卻仍然不死心的回頭再次向裂縫口內走去。
130、番外十四
再次踏入到山體裂縫之中;陳鶴的速度不由快了些;直到看到那具穿著紅袍的修士身體正略歪斜的倒在石壁邊;出於謹慎;他雖然有疑問,但並沒有伸手去貿然碰觸,而是離得遠些觀察一會兒;見沒有什麼異樣,便目光一掃;找著小豹子。
只見小豹子此時已經爬到了那種妖豹的額頭處;伏在上面動不動,陳鶴不由的大踏步走過去,將它從那妖豹屍骨上提了起來。
結果卻是讓他大吃一驚;小豹子四肢耷拉;生命氣息弱有弱無,這是怎麼回事?陳鶴立即將小豹子放在地上,即使彈了下尾巴,整個身體仍然軟綿綿的,與之前生龍活虎的樣子天壤之別,彷彿已經死亡一樣。
陳鶴從出生父母就離世,平日又沒有要好的朋友和玩伴,火雲豹雖然品階低的妖獸,但是卻是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頗長,原本已經打算餵養它一輩子,日後學了馴獸術,就將它馴成靈獸,可是誰曾想不過轉眼間,它就沒命了。
陳鶴心下難以忍受之時,不由抬眼看向那妖豹的屍體,不可否認吸引小豹子來此的就是此物,但是它又為何會奄奄一息,恐怕也是跟此骸骨有關。
修士本來就與妖獸不共戴天,歷來妖獸惱恨於人類修士將它們同類馴化使用,人修同時也對於妖獸氾濫如蝗蟲過境大開殺戒,可以說是水火不容,即使陳鶴對於這妖豹的堅骨有些畏意,但是這只是攤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妖骨,若是罪魁禍首是它,那他絕不介意將這獸骨給徹底燒成灰燼,省得已經成了枯骨還要作祟。
陳鶴如此想不由站起來握緊了手中的靈劍走近妖豹,只是走了兩步便覺得之前那股怪異感又回來了,而且離得越近,心頭翻湧的就越厲害,陳鶴忍下那股異樣,舉起了靈劍,想將劍一口氣插入到那妖豹頭顱之中,想看看裡面到底藏了什麼妖惑的東西。
但是當他走近妖豹頭顱時,卻是雙目瞳孔一縮,接著元神竟感應到一股強烈的召喚感,他不由的下意識伸手衝那妖獸的頭顱方向五指微抓,只覺得左手掌心產生了一股微小的吸力,接著便看到那妖豹的頭顱處,一團有些模糊的紫色,託著一滴鮮紅血液竟向他緩緩而來。
看著那團紫色,及那滴血液,陳鶴的腦中頓時空白一片,他感覺到那滴血液中的那股異樣的熟悉感,彷彿來自於他的靈魂深處,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失去過這樣精純的一滴精血,這股怪異感覺如同是流淌在他體內幾百年的時間一樣,就算是離體很久,也仍然感覺到彼此間同生的那股吸引力。
轉眼那團紫色包裹的血液便來到了他面前,也許是離開軀體太久,那團紫色開始越發的暗淡,飄過來時已經是極為模糊,此時那滴精純的鮮紅血液離得陳鶴極近,完全沒有應他的反應,便突然從紫色中射出,直接沒入到了陳鶴眉間。
完全沒有任何阻礙,與奪舍不同,奪舍是被外物侵入佔據,過程中被侵入者會痛苦萬分,而陳鶴此時只覺得全身劇烈一震,接著那滴精血所夾帶的靈魂碎片如一波一波的透明薄|膜,不斷的融入到了陳鶴的識海中。
陳鶴頓時臉色剎白一片,他睜著眼睛,眼中卻中沒有焦距,但是腦中的一幕幕卻是將它彷彿拖入了另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而腦子也彷彿突然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那原本堵住的地方徹底的被衝散,一切隨著那些記憶豁然明朗。
他想起了張書鶴這個極為熟悉的名字,想到了那隻死得極慘的小豹子,看到自己煉製了僕獸,還有左手中的神秘桃樹,及被圍住的大片的喪屍,巨大的地下血藤,在風中邱洞主自燃的本命符,無數記憶碎片快速的在他靈魂深入滲入,很快到了那段時間最後的一段記憶,他燒燬了頂峰上的那間木屋,與僕獸進入那片沙漠,進入前他聽到了金雕在空中不斷盤旋的哀鳴。
陡然,他們進入了那處空間的裂縫,漆黑得如同塗滿墨汁的沼澤,周圍充斥著能將人瞬間碾碎的狂烈風暴,他身上的法器不斷的碎裂,大把的陣符在風暴中遙遙欲墜,一**的痛苦襲捲而來,身上開始不斷迸出了血水,黑暗永無盡頭,唯一的雷劍也被風暴碎成幾片,最後他感覺到整個身體被重擊,然後靈魂瞬間震離了身體。
接著記憶碎片開始斷斷續續起來,他“看”到一隻全身血肉都被碾成漿糊的巨豹,身上的皮毛除了後背還算完整之外,整個腹部都血肉模糊,不斷的有肉塊漏出,灘成一堆,即使如此,它仍將身體蜷在一起,用力的護住了一個人,圈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