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覺到他朝自己欺近過來的胸膛,向南下意識的伸出雙手,防備的擋在兩人之間,“那那天晚上,只是個意外,你也知道,我是被下了藥”
景孟弦湊近她,溼熱的氣息撲灑在向南的唇齒間,清新的香草味裡夾帶著男性荷爾蒙的獨特味道,迷離,擾人心絃
讓向南,呼吸不自覺收緊。
“當天晚上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他輕揚語調問她,伸手輕輕抓住擋在兩人之間的小手,不著痕跡的將倆人間的距離愈發拉近些分。
向南心跳加速,“記不得太多了。”
她撒謊!
其實,該記得的,不該記得的,她都記得。
記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誘/惑著他,又是怎樣把他推倒喊著要他,再到後來,甚至連皮帶都用上了
然後兩個人從浴室捻轉至臥室,又從臥室挪到露天陽臺上
向南羞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卻見景孟弦雙臂分開,撐在向南的兩側旁,健碩的身形直朝她逼壓了過來,“那看來我得花點小心思幫你好好回憶一番了”
他灼熱的氣息,似有意無意的吹進了向南的耳蝸裡,惹得向南渾身酥麻,身段嬌軟,氣息不穩
“你你要做什麼?”
向南有些手足無措了。
哪料景孟弦一張口,就將向南柔軟的耳垂含入了溼熱的檀口間
曖昧的舔舐,啃咬,吮/吸
向南的小手揪緊著薄薄的被褥,“孟孟弦,你別亂來”
他溼熱的舌尖,遊離過向南的鬢角,密集的溼吻,一下又一下,輕落在向南的臉頰上
那種溼熱輕啄的觸感,讓向南完全喘不過氣來。
“別,別鬧了!”
她明明可以推開他的,卻偏生,使不上力來,又或者,根本沒有使力!
“記起來了嗎?”
唇瓣,落在向南的嘴角旁邊,並不急著吻上她的紅唇。
而是任由著自己氣息撩撥著她每一分感官神經。
欲擒故縱的戲碼,對她,他向來玩得如魚得水。
“想想起來了”
向南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臉,呼吸拂在他的鼻息間,幾乎半寸的距離不到,讓她倍感壓迫。
然,看一眼身前的男人
隔著再近的距離,卻也依舊,泰然自若,從容不迫
彷彿不會因她的靠近而緊張,不自在。
向南心中有些鬱憤,卻聽得他居然神色自若的又問了一句,“那天晚上性高/潮過幾次?”
“什麼??”
向南幾乎已經是自己耳背了。
哪料景大總裁居然恬不知恥的又重複的問了一遍,“那天晚上,你性高/潮過幾次?”
“景孟弦————”向南扯了一嗓子,一張小臉癟得通紅,小手化作拳頭,一拳拳羞惱的砸在他的胸口上,“流氓胚子,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景孟弦就喜歡看向南這種惱羞成怒的小模樣,他抓住她貓爪子般的小手,一臉正色道,“本來這種性/事話題,應該在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討論的,但是你偏要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跑了!
向南小手兒掙扎著要從他的禁錮中逃出來,“咱倆本來就不清不楚的,我跑了是不想你為難。”
她說的是事實。
向南掙扎,景孟弦卻下意識的收緊了力道。
向南掙扎不出。
抬首,看他。
迎上那雙高深莫測的黑眸。
他的眸仁,深不見底,裡面參雜的情緒,彷彿讓人永遠無法參透。
卻忽而,他霸道的捧高向南的臉頰,亦不等她反應過來,涼薄的唇瓣,已然重重的壓覆上了她的紅唇。
繾綣纏綿的吻,在兩個人之間,瀰漫開來。
默契的,誰也沒有反抗,甚至於,是迫切的想要從對方的氣息裡,汲取更多屬於他,亦或是她的味道
直到向南氣喘連連的時候,景孟弦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向南的唇。
向南氣息不穩,“景孟弦,你又對我心動了嗎?”
她歪著頭,忽而問他。
不是動心,為什麼又突然吻她呢?
景孟弦微鄂,愣了一下,下一瞬,挑眉輕笑,“又?”
何來的又?
他拍了拍向南紅撲撲的臉頰,“不過習慣使然而已。”
“習慣?”
見鬼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