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故意將‘醫生’兩個字,咬得極重,絕對有笑他如書中男主般禽/獸的意思!
景孟弦嘴角抽搐。
現在的女人都像他眼前這個,這麼開放嗎?
“待會我會讓李秘書給你拿些書過來!”
語氣,強勢得不容置喙。
簡而言之,就是這本所謂的《來吧,醫冠禽授!》被正式沒收了。
“什麼書?你拿的書我不看!”
向南氣結。
他的書?連給兒子講故事都是紅軍長征的故事,拿給她的絕對不是什麼《毛/澤/東語錄》就是什麼馬克思那一類的書籍,她不看,不看!!
向南咬唇,懊惱的瞪著眼前這個居高臨下,不可一世的壞男人,“景大總裁,你這幾天不用上班嗎?日日夜夜的守在我床邊,怕是不妥吧?”
“我答應了雲墨,替他主張這臺手術!”
所以,並非日夜堅守著她,而是在沒日沒夜的探討手術情況。
景孟弦辯白,缺少幾分底氣,卻故作坦然。其實中途路易斯有來陪過她,景孟弦也一直就坐在沙發上,寸步不離的守在病房裡,甚至到了吃飯時間,只要路易斯不走,他也絕不抬腳走,許是後來路易斯感覺到了氛圍不對勁,才主動領著一干手下出了醫院。
“想什麼?”
發現向南走神,景孟弦拍了拍她緋紅的臉蛋。
力道很輕,更像是一種情侶間親暱的小動作。
一觸上她嫩滑的肌膚,景孟弦便有片刻間的恍然,向南也回了神過來。
柔軟的肌膚上,感觸著他帶著繭的大手,略顯粗糙卻格外教人心安。
“沒”
向南搖搖頭,仰頭問他,“手術什麼時候進行?”
“怎麼?”
景孟弦低頭,深沉的視線落在向南盈盈的水眸裡。
“我有點小期待。”
“”
景孟弦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乾脆在向南的床邊坐了下來,“尹向南,我是要給人做開顱手術,這有什麼是值得期待的?”
他微眯著眼,抱胸,覷著向南,“我覺得你思維不太正常,你對醫生這個職業,尤其是醫生的白大褂,幾乎是一種偏執的熱愛,換而言之,用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你這應該也算作戀物癖的一種!”
“戀物癖??”
向南正預備喝水,聽了這話一口水差點就直接噴在了景孟弦那張一本正經的峻臉上。
她忙將嘴裡的水吞嚥了下去,好笑又好氣的瞪著眼前的男人,惱問道,“你知道什麼叫戀物癖嗎?”
“戀物癖:透過接觸異性穿戴和使用的服裝、飾品等來喚起性的興奮,獲得性的滿足!”
他早在上次這女人要求自己換上白大褂之事後,就翻閱了有關這方面心理學的資料。
不翻還好,一翻嚇一跳。
見向南也一副驚愕的小模樣瞪著自己,他就越發覺得這女人定是有這方面的癖好了。
所以,她喜歡的根本不是他景孟弦這個人,而是,熱切的迷戀著他的白大褂?又或者,只是迷戀著他穿白大褂的模樣?
這麼一想,景孟弦只覺莫名煩躁。
“透過服裝,喚起性的興奮,獲得性的滿足?”
向南吞嚥了口口水。
還別說,前半句還真跟自己挺吻合的
“我我承認,雖然我好吧,雖然我見到你穿上白大褂的樣子是會特別興奮,尤其是在對!在床上!很多時候我都會幻想你穿白大褂的樣子,但是”
向南紅著臉,深吸了口氣,而後用非常快的語速辯解道,“但是我沒有像戀物癖的那些人一樣去偷竊醫生的白大褂,也沒有因此而得到性的滿足!要是就憑藉一件白大褂能讓我達到性高/潮,我那天晚上至於還讓你幫忙嗎?”
向南幾乎是一口氣把以上所有的話說完,為的就是掩飾自己的窘迫。
但那粉面紅腮的臉頰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
景孟弦漆黑的雙眸瞬間深陷,灼灼的鎖定著向南,目光如炬,彷彿是要將她生生灼燒了一般。
性/感的嘴角,一抹若有似無的輕笑。
“在床上會經常幻想我穿白大褂的模樣?”
他用一種邪魅的語調,低聲問向南,眼眸揄覷著她,末了,又從向南那一長串的話語裡,一字一句的揪出一個重點詞彙來,“性—高—潮?”
向南羞得一雙水眸四處亂瞟,也不敢去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