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三點——
兩名嫌疑犯在郊區的一個小診所裡被揪了出來。
警廳裡瞬間熱鬧了起來。
景孟弦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立在兩名嫌疑犯跟前,冷然的氣場,將他們生生籠罩。
周身,戾氣駭然,如嗜血的獵豹一般,似隨時要將身前的兩個匪徒撕碎。
“孟弦,介不介意陪阿龍一起去錄口供?”
林局長拍了拍景孟弦的肩膀,問他。
景孟弦冰冷的薄唇扯出一抹陰騭的笑,“當然不介意。”
他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當然,他也清楚,這是林剛強故意給了他打擊報復的機會。
紅毛看著景孟弦嘴角那抹無溫的笑意,莫名,有一瞬間的徹底慌了神
但一想到他的買主跟他說過的那些話,他咬牙,吸了口氣,強逼著自己鎮定了下來。
審訊室內——
三角桌前,紅毛坐在對面,景孟弦和警察阿龍坐在這頭。
阿龍一直在審問著紅毛一些問題,而景孟弦卻只是抱著胸,面無表情的坐在那,一語不發。
“你們劫持受害人的目的是什麼?”阿龍冷著聲問紅毛。
“搶錢。”
紅毛一雙眼睛在審訊室裡四處瞄著,就是不去看對面的阿龍和景孟弦一眼,吊兒郎當的回答著他的問題。
“只是搶錢?”阿龍的眼色厲了些分,一拳頭砸在桌面上,“你他/媽給我老實交代了就少受點苦,說!兩個人是不是意圖強/奸受害者?!”
這話一出,景孟弦那雙無波的眼底,露出幾許駭人的寒光來。
“沒有!只是單純的想撈點錢!”
紅毛嘴硬。
“是嗎?”
景孟弦涼涼的提了提唇。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饒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發出輕微的“咚咚咚”聲,卻像極了一種凌遲前的警告,讓紅毛一顆心臟也跟著他的節奏,緊張的‘咚咚咚’跳動著。
額上,豆大的冷汗滑落而出,就在景孟弦的手指停下的那一刻,他終於大喊了一聲,承認了,“是,我們是意圖強/奸她的!!”
紅毛喘氣連連的說著。
他發現,對面這個男人的氣場實在太強,強到讓他根本不敢與之抗衡!
“雖然我們是有這個想法,但也只是想想,我們根本沒有得手!”
那女人太他/媽狡猾了!!
紅毛的話一落,景孟弦倏爾起了身來,他偏頭看向阿龍,“聽林叔說你是世界散打冠軍?折斷兩條腿就跟掰斷兩根脆筍似的。”
阿龍意會的笑起來,“林局長誇張了。”
景孟弦折回頭來看向對面早已毛骨悚然的紅毛,勾唇,冷酷一笑,輕挑劍眉道,“我還真有些好奇是不是林局長誇張了。”
阿龍也擱了手裡的紙筆站起了身來,輕笑一聲,“想知道是不是誇張了,倒不是難事,不過這審訊室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我雙倍補償!”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更冷。
說完,便轉身出了審訊室去,留下紅毛以及一頭即將顯露身手的虎豹。
敢碰他景孟弦的女人,就該有付出慘痛代價的自知之明!!
他說過,他會以十倍的痛楚,討回去的!!
審訊室裡傳來駭人的尖叫聲,淒厲得有些驚心動魄,時不時的會有桌椅被砸的聲音傳出來,讓人聞著而喪膽。
一刻鐘過去,審訊室裡徹底安靜了下來。
室內,亂作一團,天花板穿了,椅子桌子已經沒一把是完整的了,當然,就更別提被上著手銬的紅毛了。
他滿身是血,意識模糊,跌坐在地上,艱難的,一口一口喘著氣,橫著眼瞪著出現在門口的景孟弦。
對於這樣的畫面,景孟弦還算滿意。
阿龍從外面抽了一把椅子進來給景孟弦。
他疊著腿,端坐在紅毛的正對面,魅眸半眯著,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腳邊這個殘物,深眸一狠,“如果只是強/奸和搶劫,為什麼卻只朝她的肚子下手?”
這是之前向南同警察錄過的口供。
“她她不聽話,就教訓她幾下唄!”
紅毛喘著氣,艱難的回答著。
一雙眼睛卻根本不敢與景孟弦對視,只垂著眼簾,盯著地板看。
“我要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