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孟弦給林局長撥了通電/話出去。
“林叔,先把那兩名劫匪放了吧。”
“放了?”
林局長在電/話裡摸不著頭腦,“好不容易抓到,現在還沒查出眉目來就放了,會不會”
“林叔,我想放長線掉大魚。把他們放了之後,你派幾隊人馬二十四個小時監控他們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出監獄,他們就會找幕後買主收錢!其中一個連眼睛都瞎了,估計有得鬧了。”景孟弦陰騭的冷哼一聲榛。
林局長這才恍然大悟,“孟弦,還是你有想法,可你為什麼就那麼確定人家是有買主的呢?”
“不確定,憑感覺。”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但即使只是猜測,他也不願放過任何可能性裔。
景孟弦收了線。
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那一片蕭條的雪景,漆黑的深潭越漸冷沉。
曲語悉
希望結果不是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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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上午,秦蘭馬上就要被送進手術室了。
向南在病房裡,急得坐立不安,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整個人心浮氣躁的,怎麼都安靜不下來。
突然,景孟弦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向南在病房裡不安分的來回竄動,他蹙緊了眉頭,“誰讓你下床走動的?”
“景孟弦!”
向南一見他出現,就如同見了救星一般,朝他撲了過來。
景孟弦一彎身就將她打橫撈了起來,抱著她就往床前走去,“你不要命了?”
明明是責備的語氣,卻偏偏還聽出了幾許關切來。
他將向南擱在床上躺著,但向南卻怎麼都不願睡下去,小手揪住他白大褂的領口,可憐兮兮的瞅著他,“我媽馬上就要動手術了。”
“嗯。”
景孟弦沉吟一聲,命令她,“躺下去。”
“我不想睡了,我想去陪著我媽,而且我現在身體好多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有手還有些不方便而已。”向南祈求的看著他。
“你不能讓你媽看見你這副鬼樣子!”
景孟弦一臉認真的說著,點了點她的鼻頭後,又沉聲繼續說,“斷著一條胳膊,還有臉,腫成了豬頭模樣!哪個做媽的不會擔心?你要不想影響你媽的手術質量,就乖乖的在這裡待著。”
“也是”
向南落寞的垂了眼簾去,嘴上叨叨著有些責怪自己,“什麼時候不出事,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出事了!”
向南說著說著,眼眶就染上了一層霧氣,“我真擔心我不在,別人照顧不好我媽,我怕我不在,她沒有勇氣,怎麼辦?我好擔心她”
向南已然紅了眼眶。
景孟弦眼潭深陷了下去,抓起她揪著自己衣領的小手,“你確定你身體好多了嗎?”
“嗯,嗯!”
向南點頭如搗蒜。
“肚子不疼了?”
他皺眉,問她。
“好很多了。”
“讓我看看。”他提議。
“啊?”
向南一窘,卻根本不等她回答,景孟弦已然掀開了她的病服。
“你幹什麼?”
向南羞窘的要將自己衣衫拿下去,卻被他一手給阻止,“如果真想陪著你媽,就先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向南一聽這話,就自覺將手鬆開了,羞澀的別開了眼去。
她能感覺到有一隻溫實的手掌輕輕的撫過她平坦的小腹
那隻手,就如同會魔力一般,所到之處,無不挑起一竄炙熱的焰火,讓向南渾身燥熱難耐。
她敏感的嬌身,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就感覺他那隻灼熱的大手,竟已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往她的底/褲中探了進去。
手指輕輕碾過她的滑嫩的肌膚,觸到那性/感的黑色森林,讓向南渾身一緊
她伸手,去抓他不安分的大手,撐著迷離的霧眸,委屈的看著身前想行壞事的男人,“你幹什麼?”
景孟弦強健的身形不自覺的朝向南欺壓而去,大手更是猖獗的一路往下探進去
剛剛他確實只是單純的只想要檢查一下她的身體,但很多事情就完全不受控制的,例如挑/弄她!
“唔——”
感覺到他的手,觸到了自己那一點敏感地帶,向南忍不住輕叫出聲來,小手扣著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