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二十一世紀是個知識大爆炸的年代,知識將被重用起來,知識就是力量!有知識的人才是最終的勝利者!現在都在鬧下崗,上班不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後的人都會出去打工,另謀生路,那時,知識就是本錢了!”
第十二章:筆友之戀3
雪蓮見事情說穿了,就索性大膽起來央求她母親,叫母親給她一點錢,她想到宇森所在的城市去打工。
她母親聞言大怒,瞪圓了眼睛,恨恨地拿著手指頭去釘她的頭。還一邊氣急敗壞地吼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女人!自己還想送上門去啊!你以為外面的世界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他是沒錢,才和你在一起,等他大學畢業了,找好了工作,他對你的新鮮感也就沒有了,就會一腳踢了你。男人有錢就變壞,哪會念及往日的一點情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雪蓮歪著身子,舉起雙手急急招架,不服氣地辯解道:“人活著,總該相信幾個人,相信愛情啊!”
她母親見雪蓮那副不諳世事的神態,反而笑了起來,說:“還愛情?女人年輕的時候還可以談愛情,女人老了的時候跟誰談愛情?愛情只是一個幌子!我也曾經年青過,你的這種心情我也能理解,你不能拿著青春瞎折騰,把名譽折騰壞了。名譽壞了,就沒人肯要你了。”她母親告誡她道:“生活是真真實實的柴米油鹽,容不得半點愛情。人與人之間沒有愛情,只有利益!”
她母親說完,不由分說地跪在雪蓮的花格子床上,把靠牆坐著的米老鼠,捏著一隻腳拖了過來,塞進地上的紙箱裡,蹲下來要包封,說要把它退回去。
雪蓮一急,衝上前去把米老鼠奪了過來,抱在懷裡說:“別人好心好意的寄來禮物,你再退回去,讓別人多沒意思,臉面何存?”
她母親站起來,說:“還禮物,分明就是定情物嘛!你接受了男人的東西,就讓別人誤以為你同意了這門親事。”
雪蓮難為情的說:“你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好不好?他還只是一個學生,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怎麼就想起親事來了?現在男女都開放了,男女同學也是經常送禮物的。”
她母親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來又要奪。雪蓮緊緊地抱著米老鼠,左一晃,右一晃的,不讓她母親奪去。雪蓮急得凝著眉,揪著嘴,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下來。她母親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想她還生著病,心也就軟了,妥協了。叫雪蓮按原價寄錢過去。
郵局裡,雪蓮寫著郵單,她母親親自付的錢。
這件事終究傷了宇森的心。他問雪蓮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損人呢?他接過錢,千般滋味在心頭,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宇森還是像以前,把生活的一點一滴寫過來,但是全文充斥著一種憂傷的調子。雪蓮心裡很難過,知道自己傷了宇森的自尊心。
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雪蓮站在陽臺上,看窗外星星點點的夜空。由於地上的燈光太多,夜空彷彿蒙上了一層黃色的灰塵,夜不黑,星星也不清亮。星星像被舞廳裡刺耳的歌聲,吵的困住了眼,不斷地打著哈欠,一副昏昏谷睡的樣子。雪蓮習慣了在空中與宇森進行精神上的對話。
青春,必得傷痛;愛,必得憂傷。
第十二章:筆友之戀4
自從雪蓮知道自己有病後,心,變得堅強,同時也變得非常脆弱。她想找一個堅實的肩膀靠一靠,歇一歇,拋開一切世俗的煩惱,讓相愛的人兒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他們的相識,相知,相愛,一切都來的那樣自然,為什麼老天爺就是不肯成全呢?
有了布娃娃後,在雪蓮心裡也是個安慰。
雪蓮有時把米老鼠放在床頭坐著,仰靠在它身上,把它兩隻白色的大手拉過來,像圍巾一樣圍在自己的脖子上。有時親一親它的左手,再親一親它的右手。有時她笑著轉過頭去,親一親它的長嘴巴。有時她就那麼靠著,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看,睜著一雙夢幻般的大眼睛,就那麼眨呀眨的,面帶微笑地走進一個童話的世界。
她多麼希望宇森能夠騎著馬兒來,接她走,到大草原上去自由馳騁:風兒輕輕地吹著,雲兒悠悠地飄著,相愛的人兒,笑臉上灑滿了陽光。。。。。。呵呵!
晚上,她就抱著米老鼠睡覺。有時幻想著有一天會和宇森見面,她把嘴巴笑成了彎彎的船兒,夢裡面全是銀鈴般的笑聲;有時想著有一天會分手,她把嘴巴撅成了彎彎的鐮刀,枕巾上落下了傷心的淚水。
宇森在信中說,他多麼羨慕身邊的男同學,大都成雙成對了。其中有一個企業家的兒子,他女朋友總是從家鄉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