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也不好,你何不多給她幾個錢,讓她別出來唱,年輕女子的總是被人看了不好。”
劉小虎臉上笑意更甚,伸手去拉林賽玉抽回的手,一面道:“她見慣那些陪席娘子的行事,只說不放心,又聽我說你不喜我吃酒,便說自己出來也不是頭一回,非要跟著,說要替娘子你看好我。”
林賽玉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得哭笑不得道:“如此說來,我要當面謝謝宋娘子。”
說的劉小虎也笑了,沒注意林賽玉再一次抽回手背在身後,接著道:“我早說讓她來見你,你跟娘不一樣,可她就是不敢,說沒那臉面,唉娘子,你不知道,她原先可是個驕傲十分的人,家裡光景好的時候,哪一次見了人都是仰著鼻子,性子又犟,沒少欺負我,偏又跟個小子似的,在家爬牆上樹,只因為我說了她一次,只要見了我就用石頭打我”
看他有意陷入甜蜜的青梅時光,林賽玉不得不咳了一聲,以保證話題能儘快清晰的進行下去,說道:“那怎麼在咱們家宴席時來了?你也不告訴我一聲,讓她那樣來,咱們家那麼多人都看著,她在人眼裡算什麼?”
劉小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搓搓手道:“我原本沒想讓她來,日常一說見娘和你,就嚇得老鼠一般,”說著似是想起那女子嬌怯的模樣,林賽玉望著他臉上浮現滿滿的笑意,眼圈一紅滑下淚水來,忙低頭掩飾擦去,耳中聽劉小虎接著道,“因我說了幾句辦宴席花銷大的事,她就記上心,說自己旁的幫不上,願意到席上彈琴助興,為娘子你盡些薄力,怕娘認出來擾了興,又怕你以禮待她,反而添了亂,所以才不讓說,娘子,我沒成想傳了那樣的話出來,玉樓又急又怕在家哭了好幾天,所以我才託吳夫人給你解釋,你別惱我,我不是有意讓你失了臉面,誰知道那些婦人們間早傳了那樣汙人清白的話!實在是可惱!”
林賽玉聽了便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可憐見的,嚇壞她了吧。”說了這一句,二人都止住靜默了片刻,林賽玉便抬頭,將手在身前一和,道:“那麼,如今官人怎麼打算要抬她進門了?”
終於說到正題了,劉小虎便端正了神色,說道:“娘子,在這京裡的日子,拘的你難受,咱們家不寬裕,也請不得使喚人,如今你也是受過宮裡封賞的命婦,孃的身子越來越不好,阿沅不是咱們家的人,早晚要走,英兒一身傻力氣也指望不上,怎能讓你一個人如此勞累?所以,我想”
林賽玉有些失笑,道:“所以你要娶個新人來咱家幫我做家事?”
劉小虎被她笑得有些發毛,忙擺手道:“不是娶,不是娶,宋大娘說了,不敢也不能跟娘子你平起平坐,願意抬進來做個小的,”說著也看出來林賽玉面色不佳,上前想要擁住安慰,一面道:“娘子,娘子,沒人敢瞧不起你的出身,如今你可是受過皇封的,比那些誥命也不差。”
話說到這裡,林賽玉的臉色再也忍不住了,冷笑道:“依著這麼說,你可是為了我才納新人?”
劉小虎不成想說了這半日得來這一句嗆話,怔了怔,想要說句話逗她笑,卻看那臉色不像能開玩笑的,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試探道:“娘子,可是,不願意?”
林賽玉嘆了口氣,看著他道:“二郞,你若是為了我,我便要告訴你,我不願意。”
一句話說的劉小虎怔住了,有點反應不過來,頓時有些尷尬,咳了一聲,笑道:“娘子,你真會說笑。”
林賽玉搖搖頭,正色看著他,“二郞,我沒有開玩笑,你若是為了我,我的確不要這個人進門。”
劉小虎便有些不高興了,知道自己這半日的話白費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嘆了口氣道:“娘子,你這是何必?你放心,玉樓她跟娘買來的妾不一樣,她日常就敬你,說你是我們劉家的恩人,我原本想以妻禮迎她過門,是她卻百般不肯,哭著說不能跟你一般比,願意以妾禮侍奉,她這個人我知道”林賽玉在這時笑了,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官人別急,我知道玉樓是好的,跟旁人不一樣,官人何不爽快的說,是為了自己,才要她進門,娶也好納也好,我曹花絕不說半句話,只是,你何苦要拉上我?”
這話說的劉小虎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怔了半晌才試探的道:“娘子,你的意思是同意?”
林賽玉笑嘻嘻的點頭,再一次問道:“二郞,你可是很喜歡她?”
這話說的劉小虎面色一紅,看娘子笑意盈盈的樣子,心裡放下一塊巨石,忙伸手要攬她過來,道:“花兒,我知道你擔心,你放心,咱們是結髮的夫妻,你在我心裡誰也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