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奇,“那個評估就是一張廢紙,沒有一句話是準確的。”
尤拉諾維奇:“那你明知道——”
“所以我才讓她回來。”柯德莉打斷了他,綠色的眼底有闇火在躍動,“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談論PTSD麼?我可是兩度經歷過這種事的人。比你再清楚不過她如今的狀態了,所以我才讓她回來,不這樣的話,她也許‘永遠都回不來了’了。”
“有個東西,我想讓你看看。”柯德莉嘆了口氣後,開啟了辦公桌上的簡易投影,眨了眨眼道,“這是我私自在喵喵家裡安裝的監控器反饋的錄影,在私宅裡安裝監控器是違反聯邦法的事情,你可以不要告訴別人哦。”
投影上赫然是繆苗臥室裡的情景。
這段錄影大概攝於三個月之內,因為螢幕上的繆苗已經能自行直立行走了,看起來也氣色很好。
影片是倍數快進的。早上太陽完全升起後,繆苗從床上起來,進入浴室洗漱刷牙,更換好衣服,帶好束腰後便出門了。接著一個上午的時間都不見她回來,直到傍晚時分,她才施施然回到了房內,沐浴淨身後倚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期間繆禾進來陪她聊了一會天,然後隨著太陽完全落下,她也上床睡覺了。
乍一看的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一個影片,然而跟繆苗一同住過一年的尤拉諾維奇卻發現了怪異之處。
柯德莉在尤拉諾維奇正準備開口前便打斷了他:“別說話,繼續看。”
大概凌晨時分,睡夢中的繆苗忽然拽緊了被子,嘴裡一張一合似乎在夢囈著什麼,這個狀態維持了幾乎半個小時,她終於鬆開了手心裡的被子。當尤拉諾維奇以為繆苗是進入了深度睡眠的時候,她冷不防睜開了雙眼,從床上直起了身子,凝視著床對著的牆壁,眼神空洞。
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