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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當容蓉穿著高跟鞋時,風漓拇指和食指在下巴處摩挲又摩挲,容蓉謙遜詞兒都準備好了,他竟嚴肅說:“你腿彎啊!得了,你也割腎整容吧。”

他大叔能忍,他大嬸能忍,姑娘我不能忍。於是,容蓉回請他猜謎,大珠小珠落玉盤。

風漓自然想不出,容蓉得意一笑,翹著蘭花指點了點他額頭的兩個小疙瘩。風漓面色煞白如灰燼,掉頭走了。

小人與女人都不好養。因而,風漓還是專門找容蓉解釋,她跟他合租,就得對他的顏面負責。

隔天逛街時,在風漓的三寸不亂的舌頭鼓鼓吹下,容蓉又頭昏腦脹的買了條白裙。風漓嗜白如命,他的上衣除了白色其它什麼顏色都不穿。

受言情小說薰陶,容蓉很贊同男人穿白,“白衣翩然,清逸絕俗,少年英姿勃發,自是俊朗不凡。”常瞅著風漓陷入陶醉狀態,覺得李尋歡復活了。

風漓見容蓉很支援自己,便自掏腰包把家中裡裡外外都換成了白色,白門窗、白地板、白傢俱、白碗碟連容蓉的牙刷都被他剝了紫外皮成了白的。

容蓉瞅著毀容的牙刷,只覺得的血液倒流。當風漓再次跟她樂不疲倦的說白色如何好看時,腦海就浮現出佟湘玉的名言,“額錯咧,餓真滴錯咧,餓就不該到這個地方來”

每次逛街時,風漓都要求容蓉穿白裙踩高跟,大紅腰帶緊緊束著略微細緻的腰身,長髮流落兩肩。風漓覺得,只要不細看,都會覺得容蓉嫵媚又動人。

其實,容蓉不願逛街,除了嫌累嫌花錢,便是嫌風漓。喏,他分明眼神迷離綿長的注視著某個帥哥,嘴巴里仍能源源不絕的吞出各種讓容蓉抓狂的話,且深刻的結合著其下的地利人和。

自知說不過他,容蓉只能拼命撫著胸臆,心中默唸“我叫不生氣,我叫不生氣,問世間冷諷乃何物,只叫人驚覺生不如死”然而,當她踏入社會,遇過各類冷誚時,驚然發現他們拍馬都追不上風漓半個衣角兒

扎完營,容蓉就開始找尋自己的人生戰場。畢業前,被學校分配到校友的公司做實習文秘,專業不對口,做的戰戰兢兢。就在她轉正前夕,那個又禿頂又滾圓又死魚眼的老頭給她發出邀請,請她共享某大賓館的折扣貴賓房。於是,容蓉很果斷的炒了他。她以為靠自己通宵熬夜賺來的幾本證書能很快找到新工作,現實卻狠狠給了她幾榔頭。

畢業又兩個月,大部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