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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遍,做的不好我再糾正。”

官娘側頭看過去,只見圖上一個女子含著滿面的風情,嬌滴滴地倚靠在身旁男子的身上,那雙纖纖的玉手卻置於男人兩腿之間 官娘瞥了玉郎一眼,心說了不得了,就把圖簿一合,羞紅著臉道:“奴臉皮薄,玉郎閉眼可好?”

瓔玉側頭想了想,覺得可以理解,於是緩緩閉上眼睛。

桌上擺著只粗瓷花瓶,官娘側首看著,腦海裡零碎閃過些畫面,她咬了咬唇,駕輕就熟的,一把抄起那粗瓷花瓶就砸在瓔玉的後頸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又快又準又穩。

這瓔玉畢竟是文弱的,連公良靖都能被官娘給砸昏過去,又何況是他。所以官孃的故技再施永遠都不嫌晚。

官娘扶著瓔玉靠在桌上,怕他著了涼,就把他自己脫掉的上衣都給他蓋到身上,而後拿著燭臺滿屋子打著轉兒,無奈前後門都關得死死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官娘心裡害怕瓔玉會突然醒轉過來,一時著了慌,她瞅準一扇精緻華美的窗戶,想來這般精巧的東西都是經不起砸摔的。

也合該官娘今夜出去。

她幾乎沒費什麼力氣,搬著椅子沒幾下就把那扇窗兒砸出個口子來,外頭有徐徐的夜風吹進來,拂到她臉上,吹得她眼眶也溼潤了,恍惚間莫名生出種劫後餘生的喜悅來。

官娘從窗戶爬出去,抬頭見天幕上連顆星子也沒有,伸手不見五指,好不苦惱,只得摸著黑繞到小樓前頭,迷迷瞪瞪地看到一條石子鋪就的甬路,心想先時自己大抵就是被孟婆子從這兒帶進來的。

夜來風涼,官娘耳邊聽著呼呼的風聲,只顧埋頭猛跑,沒多時竟是迷路了。偏偏這時候路上別說是人了,就是個鬼影子也碰不著的,她又不曉得自己在哪裡,急得額上直冒汗。

體力消耗得厲害,官娘累得直喘氣,一時不察間,竟是一頭撞進個帶有露水氣息的懷抱裡。那人身上溫溫涼涼的,她心中一突,怎的莫名有股熟悉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 還能是誰辣 …///…~

☆、第十三回

這人卻不是別人,正是公良靖。他今兒被公良甫硬是叫去吃了頓曹三的喜酒,那起子人喝得東倒西歪,他雖沒什麼大興致,卻也喝了不少,回來後一時覺得腦子裡昏昏沉沉,便讓使女伺候著沐了浴,換過一身衣裳隨意走在園子裡,料能清醒清醒。

這時候天也晚了,公良靖也不著小廝提著燈籠跟著他,兀自一個人信步走著,不想迎頭撞來一人,攜著清爽的夜風,直愣愣地撲進自己懷裡頭。

英挺的眉毛不由一蹙,公良靖低下頭,卻忽的聞見一股子甜甜的香味道從懷中人身上散發出來,若有若無的。

他心中一動,眉頭立時就舒展開來,大剌剌伸出手臂就把官娘摟住,嘴上不忘壞笑道:“這黑燈瞎火時候官兒怎如此投懷送抱?若不先知是你,郎君我還只道這會兒是撞著豔鬼了。”

官娘這才知道自己撞到的人是公良靖,沒來由的,此刻聽見他的聲音在茫茫夜色中響起竟是一陣心安。須臾感受到他覆在自己腰間的手,黑暗中官娘臉上浮出幾分嗔怒的表情,立即伸手去掰開他的手,她本以為會很困難的,不曾想公良靖竟然極為配合地把手收了回去,負在身後,倒似個正人君子了。

官娘退後兩步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困惑地望著他道:“方才官娘並不曾開口說話,郎君怎知是官娘,而不是旁的什麼人?”

公良靖攏了攏袖子,一柄摺扇從他寬袖裡落出來,他展開扇面晃了兩下,優哉遊哉地道:“旁人我卻認不出來,只若是官娘,郎君我便是閉上眼睛也能知曉。”

官娘怎麼能曉得他話中的意思,只道公良靖是在油嘴滑舌,然心中實在是好奇,便仍舊半仰著臉把他望著。公良靖笑了笑,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察覺出面前人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幽亮雙眸。

他拿出摺扇在官娘腦門上一敲,這才慢悠悠道:“豈不聞,聞香識人?”那聲音清朗無匹,過耳若迴雪流風,官娘不禁低下頭,疑惑地抬袖聞了聞自己。

她身上能有什麼味兒,出了一身汗倒是真的。半晌兒搖頭道:“郎君見識淵博,奴過去卻不曾聽說過。”也不想與他多口舌,官娘在心裡盤算著,公良靖是這府裡的正經主子,自己一個小丫頭初來乍到的不曉得路是正常,可他的話,想來哪怕現下里黑燈瞎火,便是叫他閉著眼也是能在府裡走個來回的。

這裡又沒別人,獨他一個。若哄他高興了,叫他發了善心送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