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亮明身份,怕是當場就會把我們斬殺,如此,他們若毀掉腰牌,更會死無對證了。”
這番話讓朱雲天冷靜了一些,心中緊急思考對策。他絕不能坐以待斃,能拖一時是一時,待到徐達等人趕過來,一切就好辦多了。
老鴉卻看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人憤怒的情形,看上去並不像阿魯臺所言的反賊,而更像一名官家之人,這副表情絕非偽裝便可以達到如此逼真。
她唯唯諾諾地對阿魯臺道:“知事大人,我們是不是需要謹慎一下?”
阿魯臺冷笑道:“已無需再行考證,單就他劫走白蓮妖人這一條,就夠殺頭的,就算是我朝廷大員,與妖人勾結,助紂為虐,也是難逃一死!又有何拖延的必要?”
說話間,他的眼中已起殺機,讓手下馬上把朱、周兩人拉出去砍了,絕無半點的猶豫之意。很明顯,在他進來之前,已經打定主意要處死朱雲天了。
琴月樓的打手們上來摁住了朱雲天和周德興,就先用繩子捆住了雙手,還拍了拍兩人的脖子,看是否乾淨,尋找合適的下刀位置,表現得很像專業的劊子手。
他們以眼神請示那老鴉的意思,畢竟這琴月樓不是阿魯臺的,他官大一級壓死人不假,具體執行起來,還是得需要經得老鴉的許可。
老鴉無奈地點頭道:“聽從知事大人的命令吧,不過,盛秀那妞子已不知跑到何去了”
她在提醒阿魯臺,你殺了這兩人,盛秀無處可尋,可休要怪我。
阿魯臺不以為然地道:“汴梁已全城戒嚴,四門封鎖,諒她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