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
緊繃細緻的肌膚近在咫尺。
他站得挺直的,只是底氣不足,後退著便砰的一聲,縮在水裡,只見那秋水深潭一樣的眸子還露在外面。
我笑岔了氣。蹲在桶邊起不來。
他雖暗惱著,也笑眯了眼卻仍舊不敢出水。
半個時辰後,
一個時辰後
“湮兒。”
“嗯?”
“湮兒水好涼”
“哦。”我仍舊蹲著不動。
“湮兒,我皮都泡皺了水好涼我,你出去我要起來穿衣服了”他浮出水面,清澈如秋水的眼波,無辜可憐兮兮的看著我,“皮皮皺了。”
唉,揉揉酸澀的眼睛,出去,關好門。
我笑得滿地打滾。
梓泉
這穿越的哥們,真是塊寶。
天命女重現
月朗星稀,清淡的月光下,庭院裡樹影斑駁,鬼影憧憧。
一個路痴找地兒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晚上摸黑找真是要人命。
話說回來我的臥房到底是被安排在梓泉寢宮的東側還是西側的第十三間?啊啊啊啊 抓頭這東邊到底是哪邊?小學老師教過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可是站在樹下,右邊就是東,若是我側轉身子,那東不就又換成西了麼死命抓頭
月朗星稀
對了,看星象,找北極星。
寂寥的夜空,月亮圓圓的,金燦燦的吞口水,挺像月餅的使勁敲頭,疼得齜牙咧嘴,繼續仰望星稀了一點,書上說最亮的就是北極星三三五個賊亮,得!都是北極星。
垂頭喪氣,
梓泉寢宮還真大。這,這這一出來就找不著地方了奇了,偌大的寢宮晚上連個侍女、侍衛都沒有。
一陣風颼颼而過,捲起枯葉
我渾身汗毛直豎,加快腳步漫步目的地瞎闖蕩.
湖面水波粼粼,倒影中依稀燈火。
遠遠的似乎透著亮光。
挽著裙襬一路疾奔
唉呦我的媽,喘死我了,扶著雕鳳琢花門欄,眯著眼望著牌匾“梓進城”?
─_─|| 梓泉這哥們的住處。
咦為什麼依舊沒有侍人,連經常伺候他的侍女姐姐都沒在外屋守著,著實奇怪。
若隱若現的呻吟從裡屋傳來
“不要你放開我嗯”
“別想離開朕,聽著梓兒你是朕的。舒服麼嗯?我要你一輩子在我身邊”
兩具軀體絞纏疊在一起,一個白皙欣長,一個古銅健碩,以極其曖昧的姿勢
被壓在身下的那個人痛苦的掙扎著,卻被一隻古銅色的手牢牢按著雙手,隨著那具健碩軀體的急促的律動,青絲一縷縷從浮著紅暈的白皙的肩頭凌亂散落在木榻下。
梓泉和巽王在他們在做
握緊拳頭,指尖攥進手心,
巽王,怎麼能用強的我就說偌大的寢宮一個侍人都沒有
孃的,梓泉身子弱,他居然對梓泉用強的
被壓在身下的那個人似乎察覺到什麼了偏著頭望著我,身子突然一震,繼而緩緩伸著白皙潤澤的胳膊摟著想側頭的巽王,將巽王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他仰頭忍著呻吟,遙遙的望著我,眉如遠山,目如秋水。
恍然間,我才察覺到,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裡屋門處,扶著門怔愣的望著這一切。
“湮兒,快躲開。”
“湮兒別過來。”
他那麼淡定如竹卻扯著蒼白的笑,緩緩啟唇,做著口型一字一句的說,“好湮兒別看別看,快些躲開。”
修長的身子,被撞擊得如此無力,壓抑的呻吟如此破碎不堪,
他卻和我說湮兒,別看
他和我說,好湮兒,躲起來
他讓我想起了行笄的那個晚上,那時我也這般的無助。
我狠狠咬牙,悄無聲息邁進一步,從袖袍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粉末,用袖口捂住鼻,揮袖向空中撒去。
一、二、三,倒!
我冷眼看著那具古銅健碩的身子癱下來,迅速掏出一粒黑色藥丸,送進被壓著的梓泉嘴裡,他虛弱笑著,迷濛欲睡的眼也清醒起來。
撇著嘴,沒好氣的把那中迷藥昏睡的巽王從梓泉身上挪開,曖昧的聲響,我怔怔的看著梓泉股間順勢流出的白濁
我吶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時間惡從膽邊生,提起腳就想往罪魁禍首巽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