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
不僅被我猜對了,如今還巧了來演繹了一場現場版
推開吧。
怒推不動,要不來個寧死不屈,掛個貞節牌坊,一哭二鬧三上吊?
屋外,夜風拂過,嗚鳴低咽風聲與細碎亂飛的枯枝纏綿不休,一聲一聲透過窗傳了進來,頗有些怪異。
詩斕不由的鬆開了我,但仍眷戀地握著我的手,他沈著嗓子說,“鬼祟的立在那兒作什麼,進來。”
一盞燈,燃了。
門吱的一聲響了。
欣長的身影在暗淡的燈光下,忽暗忽明,詭異得很。
一聲輕笑,是個男子。
他踱著步子邁了進來,修長白皙的手執著那盞孤燈,黑蟒罌粟花紋袍在暗淡的燈光下愈發奪目,那個人單跪在地,如瀑的墨髮散落了一身,他徐徐抬頭,望著我一笑,魅惑極了,他說,“世魅拜見乾王與卿主子。”
那樣的眉目,那樣的風情。
單是一個笑便讓人炫目神迷,醉惑人心,那是嗜入骨子裡的魅態。
他是假卿湮,詩斕口中的世魅。
我攥緊衣袖,指甲掐入手心,任由疼痛侵蝕我的震驚。
昏黃的燈暈照著他的面龐,他單膝跪在地上,乖巧極了,身上繡著的罌粟花瓣綻放得肆無忌憚,黑袍長長的垂落在地上,像是要與這漫長的黑夜融成一色。
我身形踉蹌,幾乎站不穩。
我怎麼沒有想到會是他
雖說是前世,可是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