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洗傷口。
我眼睛很亮,望著忙碌得梓泉,我眯眼笑得特歡暢,暗思量,玄王你個死老頭如今我們倆穿越,不信弄不垮你。
“玄王也忒不是東西,我也很久沒活動筋骨了,湮兒就算你不說,我也要為咱孃親解這一口惡氣,巽王那自不用說,我也有他好瞧的。”
寒
誰是你孃親啊。
他笑眯眯的用手捋著溼發,“我一醒來,孤身寡人的。正巧你有孃親別小氣,分些母愛給我吧。”
噗
差點沒被口水噎死,得,以後分些夫君給你使喚,免得你也缺少夫愛。
“梓泉,我一直想問你”
“問吧。哥哥我有問必答。”
摸摸頭,笑得悻悻然,後退了幾步,覺得安全了,才抬起天真無比的有胎記小臉蛋說,“我不腐女麼一直想問,這躺在下面的疼麼嗯,疼不疼?”
他一呆滯,臉刷的一下紅了,蒸蝦子似的。
嘩啦啦的水響,他從水裡站起來,哆哆嗦嗦的指著我,“你給我過來,非揍你一頓不可。”
我噓的吹聲哨,用欣賞的目光瀏覽著臨風玉樹似的好身材,白皙欣長勻稱,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不錯。
他一滯,勉強站穩了,大大方方的站直,“儘管看,反正這身子不是我的,不妨多看看。”
我笑笑,作勢伸出狼爪子,“哥哥,我長得這般醜,又沒人要乾脆讓我摸摸得了,反正這身子也是別人的。”
近了,近了。
緊繃細緻的肌膚近在咫尺。
他站得挺直的,只是底氣不足,後退著便砰的一聲,縮在水裡,只見那秋水深潭一樣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