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一個震驚,他剛才說什麼了?
負心人這個時候應該做的事情,不就是吃完抹嘴走人,
這張紙出現得正是時候,他應該嘲諷我亂倫勾引親哥,然後罵聲賤貨拂袖而去。多好的機會啊,為什麼就不知道珍惜。
真笨,笨
我眼眶都紅了,握緊了拳,指甲沒入手心都是疼的。
“詩斕做的孽不能讓你來受,你不跟我走是對的”他的聲音很輕,“我待你不好,沒他寵你。我原本已經決心把你對我的好,加倍補償你,是我自恃太高了,原來你壓根就不想離開他。”
他?
是指詩斕?!
— —||怎麼可能
從後面擁著他,將頭埋在他肩膀上,輕聲說,“只要你不在丟下我,我便不會先一步離開你。”
他笑了,像是如釋重負。
“你帶我去哪兒?”
“仙鳴谷。”
什麼?!!!!!!!完了
18—3
仙鳴谷
那不是趕去送死麼我終於知道,一直沒忘卻又想不起來的事情是什麼了
“溫玉,聽我的,不能去仙鳴谷。”
他站直了,身子後傾,閒雅地倚在案上,挑眉,望著我,像是再等我繼續說下去。
讓我有種錯覺,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些什麼,只是等我坦白。
可真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 —|| 錯覺希望只是我的錯覺
我艱難的吞吞口水,聲音很小但說到後頭就愈發的大了,“詩斕這回真的要攻打仙鳴谷了,藥備得很齊,進谷的路線也被勾出來了,怕是會有一場大戰。”
他一副瞭然的模樣,“你皇兄果真還是耐不住了。”
“那藥頗厲害,已經從湯水熬製成粉狀了,他們用起來更方便。若不是你給我的芳華木簪我已經與世魅一樣成廢人了。”
他像是沒有在聽,心不在焉的,蹙著眉宇,問了我一句,“你是說你們已經把去仙鳴谷的路線給勾出來了?”
我猛地抬頭,他的目光清淡如水,
“有什麼不對麼”像是聽明白了什麼,我忙擺著手,“不不不,不是我做的,我並不知情。”
他臉上並沒有浮現嘲諷的意味,清冷目光投向窗外,一字一句地說,“去仙鳴谷的道路五行八卦與南納人的神術,使得其變幻難琢磨,凡人若沒高人相助是進不去的,如今詩斕居然將道路都勾了出來。”他笑了,笑卻沒入眼,“難怪會將他妹妹嫁與我。”
他的話像是把我的心與腸都攪動,痛都深入脾臟,可他的語氣卻可以那麼平淡,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好,難怪出門要帶傘一般。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神情委屈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我的下面還很疼,腿也站不太穩,因為還沒來得及清洗,渾身都還黏糊糊的,甚至他的體液還殘留在我的身體裡,我都能感到那溫熱的東西淌了出來,潤髒了褲,他去這般往死裡頭待我
他像是極惱怒,用力的抽了手,袖袍的餘力勁風很大,我被弄得一踉蹌,後退了好幾步,臉頰也被布風的力道劃得麻麻的,不自覺地垂下頭,低低的說了聲,“嫁不嫁你是我的事,為什麼總要提起詩斕這個人”
他哼了一聲,沒再看我。
“你在氣我麼,”一時間也沒了力氣,我乏力的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埋著頭,輕聲地說,“你覺得這麼說,自己會好受一些。可我難受”
他在我蹲下的那一剎那,俊秀的臉上就露出後悔的神情,慌忙的想來扶我,我用力推開他,他卻緊緊攥著我的手肘不放手,將我摟了個實在,“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我仰著頭,笑著望向他,可比哭還難看,“你用不著這麼旁敲側擊的,要什麼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溫玉望了我一眼,聲音突然軟了,語氣裡帶著哀慼,“我只是一時氣,傷了你麼?哪兒疼”
我乖乖的搖著頭,握牢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處,“這兒很疼。”
他嘆了一口氣,將我的頭按在他的懷裡,白皙修長的指輕輕的滑過我的臉頰,帶來一陣瘙癢和難耐的顫慄,似是親暱又像是壓抑著什麼,“卿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溫玉,我想回竹屋”
“好,等我做完了手頭上的事,我們就去那兒生活,就我們兩個過一輩子。”
我臉色慘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