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可手心卻是滾燙的。偷偷虛他一眼,月牙白袍子鬆垮垮地,散了,隱約可見裡面的褻衣。
唔狠抹一下鼻子,止住了鼻血卻再也不敢放肆了。
溫玉這人我是懂的,看著溫潤儒雅好欺負。其實他若想讓你欺負,你便能欺他若不想或不耐煩了,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乖乖,默默地低下頭,顫著手,環過他的腰,給他束上。
只覺得清香縈繞入鼻,那褻衣在我面前,一寸一寸的接近了。
最後,不知道是他身子往前挺了一下,還是我靠得太近了受了男色引誘。
總之,衣帶沒系成,
反倒是他那身白袍布料又被我撕去了一塊
我訕笑著,把那殘料子塞進他的手裡,“那個質量忒不好,我只是扯了一下,就就成這樣了。”
他笑。
我渾身一寒,這個汗,“我這身手比起你來可差遠了,你太監那會兒可撕壞了我好幾件袍子,我虧一點,幾件換你一件,你可不能私心報復你,啊”
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止了。
我莫名地低頭,偷偷拿眼看他。
發現他剛揮手不是想打我,而是把我身子穩穩得抱在了他的懷裡,我一慌張差點跌在地上。
“公主,您出什麼事了?”一個奴才在門外氣喘吁吁的問,似乎是剛跑來了,想推門卻又不敢進來。
我撐著他的身子,本想穩住身形,腳卻蹬了個空,身子一歪。
他低眉望著我,又熟稔地一摟,將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腦子裡嗡嗡作響
瞧著眼前這個如玉般溫澤的男子。
一個好端端的人,被我這麼一折騰,他的衣袍也散得差不多了,簡直是衣冠不整,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這白皙潤澤的脖頸,往下便是
他挑眉,望著我。
我不安的挪動了身子,卻沒料到股間無意地擦到了他的腿,呻吟了一下,
有什麼東西硬硬的,頂著了我的下腹部,隔著料子還能感到它的灼熱。
我腦袋裡轟的一下 ,如雷擊!
門外,那個奴才還一個勁兒的輕聲詢問著,這叫一個耐心,把御林軍都招引過來了。
“我沒事,只是被夢驚了一下。”我漲紅著臉,朝門外喊了一聲。
溫玉勾著笑,心情極好,手腕用著力氣,溫柔又不失力道地將我又往他懷裡壓。
奴才拿燈在門外晃著,似乎想透過門縫隙看出點什麼名堂出來,聲音也尖尖的,“公主,要傳太醫麼?皇上吩咐了,若是公主哪兒不舒服的話就要奴才一定要去找太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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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那個啥了吧,不就做個噩夢麼,要傳太醫?!
“不用了。”
“公主,您房裡的燈似乎是滅了,要奴才進來點燭麼?”
啊
“他說要進來呢。”溫玉悄聲在我耳邊說著,滾燙的氣息拂過來,瘙癢極了。
我一晃神,身子就被他微抬起,那灼熱的玩意兒似乎是找準了地兒越發不安了,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