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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車。

“鬼琴,去叫鬼陣與鬼局侯一會好了,讓皇上的馬車先走,所謂君君民民,我們理應遵守。”

“是。”鬼琴離去,我也不打算再出聲,扶著肚子緩緩退至一邊。

柳祀寒也沒多加理會我,側頭對那撒嬌的雲卿道:“這趟回宮,朕送你一禮物。”

“此禮物有血有肉,比起以往定有趣的多。”打趣的話卻帶著血腥的味道,天涯的去向本就讓我患得患失,本他這樣一說,臉上的平靜瞬間瓦解。

“夫人——”鬼醫適時來到我身邊,見我臉色不太對勁也想到事出何處,臉上的冷冽盡顯:“你們對夫人做了什麼?鬼琴呢?”

“我沒事,見著皇上怎能如此無禮?”移花宮的影子殺手冷血殘酷,秉承了慕容一貫的作風,而且最不受敵人的挑釁,平日他們多自負我都不會多管,可涉及到天涯,不容我大意。

“屬下扶夫人上馬車。”眼角都沒看那群尊貴之人,這些年,影子殺手樹立的敵人夠多的說。

我猛地拉住鬼醫:“你在那邊等我就好。”

“夫人?”鬼醫神色凝重,我對他搖了搖頭:“沒事,這些年,我好歹也是看著你們做事風格過來的,怎會讓自己出事呢?”

“你們膽子好大,竟沒將皇上放在眼裡。”皇帝身邊有人對我們這一幕異常憤怒,聲音洪亮有力,將我的注意力從鬼醫身上轉移開來。

我再三對鬼醫保證,才讓他離去,與此同時,柳祀寒識趣地喚走了身邊的人,在聞見漸行漸近的腳步聲,我的一顆心被吊在半空,也順勢對上他獨有的冷眸,柳祀寒的冷是我至今不能承受的,前一刻會將你傷的遍體鱗傷,後一刻卻在吶喊著無辜與心痛。呵,他還真當自己是情聖不成?

“你打算與我慪氣到何時?”

真好笑,原來由始至終他都沒搞清狀況?

“皇上覺得是慪氣嗎?舒馨是個心機很重的女子,皇上不怕死無全屍?而且皇上不也曾經批過,舒馨是個不知廉恥之人。”想當初他在柳園對我的出言傷人,現時終於有機會反駁了!

“馨兒”

“皇上請自重,再如此喚民女,民女就不作逗留了。”當初叫你別放棄我的是你,如今想打破我平靜生活的人也是你,柳祀寒,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欺人太甚了?

“好,好,你現在過的好嗎?”似是被壓抑的難受,重重舒出一口氣,我打量了他一眼:“很好,皇上,能否進入主題,慕容天涯”

“你怎會真的給我生下那孽種,紅眸?酷似你的臉容呵,一看那小傢伙是你跟那反賊的孽種”他的聲音異常陰冷,我卻沒有反駁,只因自己任何的失言都會牽涉天涯的性命!

“皇上要怎樣才能放了天涯?”

“放了她?好說,只要你隨我回中原,一切都好說。”

97、幸福再次溜走

皇家馬車的避震功能就是略勝一籌,我抬起窗簾,望著窗外旖旎風光一幕一幕地閃過,突然間才想起沒有與慕容好好來個家庭旅行,自打我接受了慕容,天涯就離開了我,沒有的大多的時間讓我們相聚,就分開了,如果此次能將天涯帶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規劃一下來個家庭旅行。

雖然鬼醫一直保證天涯的安危掌握在慕容的手中,可作為人母的弱點就是受不了別人雲清風淡地談論你子女的安危。這點,柳祀寒倒是看得比誰都清晰,也成功地牽制了我。

前行的馬車悄然止住,同時簾子外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姑娘要喝水嗎?”

吞了吞喉嚨,才發現渴得很,道了聲謝之後,簾子被掀開之際,一隻白皙的小手捧著一個精緻的杯子:“姑娘請喝水。”接過茶杯,揭開後見是白水,便一口灌下。

解了渴,繼續靠在窗戶的邊上發呆,不時摸著肚子,哼著小曲,唱著唱著,眼皮開始打架,不能睡,不可以睡,可是理智與神經不能達到共識,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雙眼,其實我是痛醒的,下體傳來的刺痛讓我難受的要命,下體?秀兒?

天啊,怎會發生這樣的事?

“救命,救命呀。”喉嚨似被火燒,燙的要命,聲音嘶啞卻不給力,我瘋狂地抱著肚子,眼淚一滴一滴,心裡的痛掩蓋了身體的痛:“慕容,慕容,慕容,秀兒,秀兒”我的幸福妨礙了誰?

“馨兒”一聲馨兒叫亂了我的心絃,我不知來者是何人,只知能讓我承認喚我馨兒的只有慕容一人:“慕容”緊抱著我的人有著剛冷的胸膛,不是慕容,此念頭一過,他已抱著我打橫而起,我眯著雙眼,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