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打了個冷顫,我越發好奇了:“哪個司徒家?”
“聽說原是效命朝廷的,是個不起眼的官家,誰會想到會有這樣一天?”
“那,魔鬼隊伍是什麼東西?”
“狼人,一群狼人。”大叔說的時候小心翼翼外帶探頭一番,然後又說:“那些怪物無所不在,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些。”說著,扯著身邊的人忙著離去。
適時,鬼面在我身邊出現。
“打聽的怎樣?”我問,他搖頭:“這兒有狼人出沒,咱們還是先離開梁都城再作打算。”
“不,我要找慕容。”雖然雲疏說他掉入無憂谷,但是慕容那人奸詐的很,絕對不會真的掉入懸崖。
“好。”鬼面沒有任何刁難,適時,鬼蕭來到跟前,見她神色不對勁,我臉色一變:“難道雲疏出事了?”
“她不見了。”鬼蕭臉色凝重:“她定是奸細。”
“先進皇城看看。”
馬車飛快進入皇城,皇宮的光景比城外的嚴重許多,奢華的宮殿狼藉凌亂,火種肆虐燃燒,宮女太監嬪妃官員的屍體隨地可見,我無視這些,只因我的心在慕容身上,顧不上鬼面與鬼蕭,一個人跑了個沒影。
天啊,他會在哪裡呢?這混蛋,去哪了?思緒混亂,一邊走一邊扭頭看。
“娘娘。”一個聲音,很陌生。我往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宮女穿著的女子走過來,來到我身邊二話不說噗通跪下:“娘娘,您別走,皇上還需要您呢,娘娘,裳貴妃娘娘”
她將我當成雲卿?
“皇上在哪?”我問。他竟然還在皇宮?
宮女惘然:“在地下室啊,娘娘您怎麼會”
“帶我去。”搶過她的話,拉著她起來,宮女擦了擦眼淚領著我往內殿走去。
這尊佛像,當初是我執意讓柳祀寒給我建的,與其說我信佛,不如說我想找個理由不讓柳祀寒來打擾。
我苦笑的時候,宮女推了一把佛像腳下的裡層,頓時佛像發出轟轟的聲響,下一秒,眼前出現了一條婉轉的樓梯。
建佛像是假的,建地下室才是他的原意,我嘴角的苦澀變成冷嘲。
宮女領著我走在暗沉的樓梯間,走到中間上面的門掩上,不知怎地,我覺得很不對勁。
當來到一個類似臥房的石室,那宮女竟然不見了。
“喂”然而,才開口室內多了一條影子。
“卿兒上哪去了?離開也跟我說一聲。”聲音的主人是柳祀寒,我嚇壞了,忙著將身體轉了過來,他也沒有走近我,只是自個說這話:“你非要給我生事端到什麼時候?現在是非常時期,卿兒就聽話些,別任性。哼,那司徒家真是狠啊。”哐的一聲,似是杯子碎裂的聲音,我大氣都不敢喘,只是挪著腳步打算走向門邊,也許見我不說話,他終於踏步朝我這邊來。
“今天怎麼不說話?”他的聲音就在身後,我哪敢轉身,胡亂找了個藉口:“我,我想睡覺。”說著,忙著逃離他身邊,怎麼回事,雲疏不是說雲卿掉入懸崖嗎?是她騙我還是雲卿棋高一著?
“去吧。”倒是沒多大刁難,頭也不轉地離開石室。
呼!憋住的氣重重喘出。
柳祀寒一走,我也跟著出了石室。
左右兩邊任我選,我惘然了,適時,剛才的宮女再次出現,我嚇得往內退了一步,耳朵貼著石門,清晰聽到她跟一個我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交談。
“姐姐,裳貴妃想逃走呢,不過被我帶回來了。”說話的正是那個帶我下來的宮女,雲疏嗯了一聲,那宮女繼續說:“你說這仗打到什麼時候?”
“這不該問我吧。”雲疏的語氣顯然是心不在焉,我繼續貼著牆壁,雲疏又說:“你先去吧,我回頭拿點東西。”
那宮女爽快應聲離去之後,我可以清晰聽見一牆之隔的呼吸聲。
轟的一聲,門開了,雲疏就站在我面前,見我面無表情看著她,也急了:“小姐,疏兒不是想騙你,只是外面真的很危險。”她咬著唇,很委屈的樣子,我怒了,指著她又指了指外面:“鬼面與鬼蕭在外頭,你安的是一顆什麼心?”
“他們沒事兒的,疏兒已經打點好。”
打點?她這丫頭的權利還真不能小覷呢。
“他們在哪?”儘量平心靜氣,雲疏說:“這會他們興許見到了慕容梓的屍體了。”她的話讓我怒火沖天,一個激動,將她推倒在地上,雲疏啊雲疏,你的話哪句真哪句假?
“那天慕容梓是真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