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也不知道。
“諸葛先生,你的心思在想什麼,說出來好了。省得悶壞了。”管雋筠對上他有些閃爍的眼神,這麼多年夫妻若是還猜不到他的心思,那就真是個傻子:“是不是要懷疑我當初跟孟優做了什麼讓您難堪的事兒?當初不問,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再問是不是太晚了?”
“你一直都不說,我問那個做什麼?”諸葛宸被她說中心事,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女人一直都很聰明,而且處理事情絕對是用了最恰當的法子,唯獨這件事讓人心裡總是有些膈應,想問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只能是悶在心裡。平時不覺得,等她說起來才知道那個疤一直都在那裡。
“我想告訴你了。”管雋筠轉過身貼在他耳邊:“我跟他什麼都沒有,那時候他是我姐丈。不論當初我是不是知道姐姐會做什麼,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還能見面,能不能看到稚兒和暉兒長大,我都知道我的男人一直都是你,不會再有第二個。從一開始就是,不論到了什麼時候都不會變。”
“以前不說?”諸葛宸沒聽過她說這些,就好像自己沒對她說過類似的話一樣。是因為有過管岫筠那樣一個人的存在,讓兩人對這件事都是三緘其口?
“你也沒問過,我做什麼要說。就是沒事也說成有事了,況且這件事算不得什麼大事,你心底沒有芥蒂的話,我說出來還帶著心虛呢。”管雋筠一臉無所謂:“你看,稚兒暉兒都這麼大了,還能跟在你後面到處走。我要是再去說這件事,你不覺得難堪?”
“胡說,你不知道男人都小氣啊?”諸葛宸抵著她的額頭:“你不說的話,在我心底會有疙瘩,我小氣。什麼都能放下,唯獨這件事放不下。”
“那我是不是該要記得更多?”管雋筠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