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您到底是臣妾的兄長。不論是當初賜給臣妾那個匣子,還是日後的處處維護,都跟臣妾的親兄長一樣。”
皇帝苦笑:“筠兒,這麼多年朕不想只是落得一個兄長的稱謂,難道你不懂?朕想這是不會的,你懂卻一直都不說。是朕辜負了你,還是你辜負了朕?”
“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管雋筠笑笑:“皇上,若臣妾當初嫁給皇上,只怕臣妾會比貴妃鬧得更兇。您看,這相府裡除了臣妾還有誰?恐怕丞相也是苦不堪言,不過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罷了。”
“朕寧可試試這個有苦說不出的滋味,也願意想象你若是嫁給了朕,後宮只有朕跟你,加上朕跟你所生的子女,就好像稚兒他們一樣。朕也會想諸葛宸那樣牢牢把你護在身後,不論你做得怎樣,朕都依著你。凡是都是朕寵著你做的。”皇帝好像一副很憧憬的樣子,看向管雋筠的時候,流露出的神情叫人意外。
管雋筠遲疑了一下,這話好像是自己有意勾出來的。千萬不能讓皇帝留下這個印象,到時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不想皇帝覺得自己是在勾著他說這些,更不願讓汪灝這些人把自己說的話傳了出去,最後變得面目全非。
“微臣給皇上請安。”諸葛宸在朝房聽人說,皇帝微服私訪到了相府。怎麼又往家裡去了?難道那裡還有什麼讓他再三流連的地方?當年那段故事還沒有過去?家裡那個女人也是深居簡出,就連每次命婦朝見都是很簡單的來去。為了孩子的事情,兩個人爭執過以後也都是言歸於好,不在提及。
“平身,朕來了一會兒。你不在家,拉著夫人閒話家常。”皇帝起身,管雋筠跟著起身看向一身朝服打扮的諸葛宸,抿了抿嘴唇想要提及什麼,還是忍住了。
“微臣夫婦怠慢皇上,請皇上恕罪。”諸葛宸有點不高興,臉色卻還算平靜,不過是甕著嗓子,皇帝聽不出來,管雋筠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