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搖搖頭,“一心為民,自然不錯。但是如果連自己的位子都保不住,卻又怎麼一心為民呢?”
李曦聞言沉吟不已,良久之後,才問:“那先生以為呢?我當下該怎麼辦?”
李逸風道:“等。”
“等?”
“對,等!裴俊要把您晾起來,那您就讓他把您晾起來,眼下這個時候,咱們什麼都不爭,等到眼下這災情的事情過去了,再起來跟他爭。”
李曦聞言眉頭微皺,不知不覺的就伸出手來敲著面前的桌案,良久之後,他又問:“先生所說,倒是老成避禍之法。只是,等到災情真的定型了,裴俊會眼看著我清閒嗎?再說了,若是這個時候我躲起來,只怕會叫人齒冷啊,便是縣令大人又怎會相信我?”
李逸風聞言搖頭,“若是到時候裴俊往您身上推難題,您只管推回去,或者乾脆推給縣令鄭大人,至於鄭大人那裡,恕老朽直言,您畢竟還是不曾做過官呀,這官場上,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和敵人,那麼不管此前雙方之間有多大的齷齪,也肯定可以走到一起精誠合作的,所以,在裴俊倒下去之前,您完全不必顧忌著鄭大人這一頭會如何,說白了,其實以您的背景,即便是沒有裴俊這個共同的敵人,鄭大人也未必就敢動您。”
李曦聞言之後閉目凝思良久,到最後卻是不得不承認,這李逸風看事情確實老辣,雖然他這個辦法有些縮頭烏龜的意思,便連自己都覺這等老官僚的辦法實在是有些令人齒冷不屑,但卻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