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就能壓死人。”
這倒是真話了,李曦聞言深以為然地點頭。
其實柳榮屢屢出言鼓動,要說李曦不心動那才是假的,他也知道不管古今中外,權力都是最讓人心動的東西,就更別提在眼下這封建社會的大唐時代了,可以說除了做官,其他的一切職業都是不入流的。
但是毫無疑問,做官也是最不自由的一種職業。
只要上司發話了,你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得去做,上司說你不對,哪怕你再對也是不對!
當然,這只是相對的,如果能做到封疆大吏那個級別,所獲得的權力自然是早就已經超出了所付出的代價,可問題是,以李曦的出身,如果按照柳家的安排從一個胥吏開始做起的話,這輩子有可能問鼎那種高度嗎?
即便有可能,得熬到多少歲?
這期間的幾十年,又要怎麼熬過去?
於其大半輩子做個窩窩囊囊的小吏,何如眼下這樣做個富家翁自在?
這時武蘭想了想,又道:“再說了這官兒做得好了固然可以大權在握快意行事,甚至還能恩蔭後人,可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比官場更加險惡的了,一個不好,非但不能恩蔭後人,反而很可能多少豪門世家,積累數十乃至上百年幾代人的努力,才登上巔峰,但是要隕落,也不過就是剎那之間而已。”
李曦聞言眉頭一皺,心裡頓時明白過來,武蘭肯定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過當下還不等他出言安慰,就見武蘭已經轉過身來摟住了他的脖子,胸前那兩團碩大賁膩的椒乳更是直接壓在李曦的胸口,不住地堆疊變幻著形狀,只是看得李曦眼熱不已。
“不過相比之下,奴奴更希望相公能做官!不但要做官,而且還要做最大的官兒!”
“咦?”李曦聞言有些吃驚,當下不由得問:“為什麼?”
武蘭眨了眨眼睛,道:“相公若是不做大官,又怎麼能公然的迎娶奴奴?”
李曦拍拍眉頭,“這倒是啊!可是正如你所說,做官兒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等你相公做了大官的時候,指不定都已經成了老頭子了,到那個時候,該要怎麼迎娶你呢!”
嘴裡發著愁,他的一隻手卻已經悄悄地順著衣裳滑進去,輕輕地推開胸圍子,頓時便有一大團軟綿膨碩的嫩肉入掌。輕輕揉搓間,武姬不由得就霞飛雙頰。
她輕柔但是堅定地把李曦的手摁住,口中卻是道:“奴奴不管,反正相公是答應了人家的!男兒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的呦!”
說起來自從那晚李曦情動之下許下諾言,武蘭倒好像是一下子脫下了心裡的包袱,這幾日的功夫,開始逐漸顯露出本來就該是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跳脫飛揚來,每每與李曦一起讀書暇戲,其嬌媚柔膩之處,直是讓李曦比起此前更要心動幾倍。
說起來同是一個美女,情動之後的她比起此前無奈之下的任波逐流,何止美了十倍!
只可惜,她倒是心竇萌動了,李曦卻是作繭自縛了。
李曦一邊感慨著手中嫩肉的彈滑與碩大,心想蘭兒這還是未經人事,若是將來做了婦人,這處肯定還要更大,倒是真不知該是何等的水潤膩人,一邊卻又不知不覺的沿著剛才兩人對話的思路暢想了開去,不知不覺竟是走神了。
一直到外邊有人說話,他才突然驚醒,武蘭也正趴在他胸口眯了眼睛滿臉甜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動靜一下子在他懷裡做起來,卻是趕緊把他的手掌從小衣裡推出去,道:“有客來訪了,你去前邊吧,我自己看書。”
李曦點點頭下了坐榻,任由武蘭也下了榻幫自己整理衣服。
剛才抱著她在懷裡還不覺怎樣,這會子猛一下下地,才覺得兩腿有些發麻,心想這妮子看上去只是骨肉勻亭,誰知沾了手才知道她身子竟是豐滿得緊,幾乎是周身上下無處不軟膩彈手,眼下自己吃她在腿上坐了這麼大會子,定是有些氣血不暢了。
武蘭幫他整理好衣服之後,他開啟門信步走出,見那前來通報的小廝還在門外垂手侍立,便隨口問了一下,得知來的人居然是這宅子裡原來的主人李逸風,李曦便不由得有些微驚。
他喬遷新居,等於算是從此自立門戶了,擱在帝王貴胄們身上,這就叫開府,這事情無論擱在哪裡都要算是一個不小的事情了。因此今天李曦確實邀請了一些客人過來,只是這些邀請的人裡面,卻並沒有李逸風。
不過既然人家來了,而且就在三天之前,人家還在這宅子裡盛情地挽留自己吃過酒席,席間更是曾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