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徒弟動手,他活的不耐煩了麼?”
柳雲修不自在地笑了笑,眼神卻在樓漸憂身上轉了一圈,見他注視著自己,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只得訕笑著道:“走路不小心,撞樹了。”
他又訕笑著轉移話題,“十幾年不見,您還是一樣地年輕英俊呀!”
這句話倒不是恭維,皇甫新的相貌頂多算是而立之年,與他離開之前並無差別。
皇甫新自然也看出其中的端倪,不過這個最小的弟子的手段,他也領教過,自然不敢招惹,只能和柳雲修心照不宣地對笑,像兩個在路上偶遇,見面打招呼的傻子。
樓漸憂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也不多加理會,前往大廳用早膳。冷寒秋也受不了倆傻子似的笑,跟著樓漸憂走了。
“寒秋,記得給雲修配點藥治治腦子。”
“藥治不如食補,下次喚丫環給他燉個豬腦吧。”
他們二人雖然走的遠了,但兩句對話卻清清楚楚地飄進兩個正在傻笑的人耳朵裡。兩人頓時淚流滿面,風中凌亂,相望無言了。
漸憂呀,你讓著點師父和師兄,你會虧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1、私以為對師父的性格塑造的不是很明顯
2、我很傷心,最近我日更,為毛留言的人還是那麼少呢
3、我今天從頭看了一遍文,果然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還指望別人怎麼看下去╭(╯^╰)╮
4、最近找到工作,比較忙,所以可能會停一兩天存文,到時候慢慢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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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藍音之死 。。。
信鴿停在視窗跳動,咕咕地叫著,以引起人們對它的注意。樓漸憂雙眼凝望著信鴿,卻不伸手去接。信鴿的眉心有一點紅,為夜九所管轄的和韻樓客棧專用,通常用來傳送對緊急事務的通知。樓漸憂近兩次見到它,它帶來了兩位師姐的死訊,所以,他明明心裡有預感,卻不願去面對。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皇甫新如是說道。說罷,便抱了在視窗一直跳躍的信鴿,取下綁在它腳上的竹筒。他看著鴿子飛遠,輕聲嘆氣,開啟手中的紙條,上面僅有三個字:藍音,死。
藍音是樓漸憂的大師姐,也就是說,拜在皇甫新門下的四名女弟子,除唐依外,盡數死在西域四魔的手中。
皇甫新一貫嘻嘻哈哈的表情被嚴肅哀痛所取代,看著一個個弟子死在自己前頭,卻找不到兇手為他們報仇,他的心裡又如何能好過。
他見樓漸憂沉默著注視遠方,想來他心裡的難過不比他少,藍音的年齡最大,平時對師弟們關懷備至,能抵上半個孃親,如今她含恨而去,怎麼能不叫他傷心呢。
他撫撫樓漸憂的發,無言的安慰他,又向著同樣正難過的柳雲修道:“派人找你的大師兄回來,外面不安全,少在外面蹦躂。”
柳雲修點點頭,吩咐屬下前去尋人,順便讓他們帶上葉子祺,畢竟葉子祺在尋找司易凡這方面有著豐富的經驗。
皇甫新坐下,啜了一口茶,方才平靜地緩緩道:“下一個死的,不是我,就是易凡。”
樓漸憂驀地抓住他的手,力道也拿捏不準,抓的皇甫新覺得疼,他顯得有些慌亂,“你不會死的。”
皇甫新一愣,繼而趁機往他細嫩的臉上掐了一把,留下五個紅紅的指印,得意道:“偷襲成功。”
然而樓漸憂不為所動,只是看著他,眼裡帶著強烈的不安,與他百年不驚的性格一點都不搭調,他心裡明白,樓漸憂要的只是一個能讓他安心的承諾,他向來都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他輕彈他的額頭,笑道:“我不過是開玩笑,你當什麼真,還跟小孩兒似的。我在沒有見到比你美的人之前,是不會死的,我可不想抱憾終身。”
樓漸憂適才放了心一般,鬆開手,啜了一口茶,平靜身體內的躁動不安。
“雲修,你也要小心,不能再出現像上次在文秀鎮的狀況。”
柳雲修的心裡一熱,樓漸憂雖然總是捉弄他,不給他好臉色看,但是他心裡明白,那不過是樓漸憂不善於表達罷了。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他問道。
皇甫新摩沙著手中的杯子,“西域四魔是被人指使沒錯,不然我們與他們從未有過接觸,他們也犯不著從西域跑來中原,大費周章去殺碎心閣的弟子們。只是我真的想不到幕後的主謀是誰。”
樓漸憂道:“我已命夜九全力查詢,只是沒有任何收穫,雲修那邊也沒有訊息,可見他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