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足尖,翩若驚鴻,幾番起落,已站在一間宮殿前,殿內的人似乎預感他會來,朱漆大門敞開。
他信步踱進去,裡面的人便轉過身來,笑道:“我知你定會來。”
樓漸憂負手而立,下頜微微抬起,僅用眼角的餘光斜睨著南宮言,“他在哪裡?”
“你若答應我回到宮中,我自會放他走。”
樓漸憂牽動嘴角,笑的極冷,“你認為我會跟你談條件?”
“為了他,你一定會。”
“那我們,便一物換一物,如何?”
南宮言微眯著眼睛,不曉得他在打什麼算盤,便不再言語,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他到想看看,還有什麼比他的寶貝兒子更重要,這人,他是留定了,他不會再讓離兒從手裡溜走看,二十多年,痛了二十多年,終於要解脫了。
樓漸憂從容地從袖中取出一物,在南宮言的面前一晃,笑道:“可還認得此物?”
南宮言的瞳孔驀地一收縮,那是一個香囊,是離兒說要送予他,卻被他斥為不務正業,從此後,離兒就與他疏遠了。他下意識想拿過來細看,樓漸憂又縮回手。
“想要麼?”
南宮言望著他,那笑著的,疏遠的模樣,又與南宮玉離極為相似的眉眼,他才忽然大悟“你你是忘憂”
樓漸憂低低地笑了幾聲,眼裡盡是譏諷,卻不言語,拿著香囊停在他的眼前。
南宮言深吸一口氣,“他在悲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