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姑娘嗎?”
胤澤凜眉:“長孫殿下應該時時刻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中當有數才好。不然,休怪朕翻臉無情!”
他竟然為了一個向梅語,跟自己說這麼重的話!
難道他們之間多年的兄弟之情,都還比不過一個女人來得重要嗎?
跟女人比起來,兄弟之情,竟然是這般脆弱的!
胤祺心間無比悵然。
卻也點點頭:“好,臣記下了,臣胤祺,以後都不會再跟皇上說這些了,皇上你,多保重,為臣的,告退了!”
話畢,胤祺轉身,喟然一嘆。
仰著頭,向著殿外,大踏步而去。
留了胤澤,在御書房中,將御案上覆著的黃綾,狠狠地,揉作了一團。
看著胤祺揚長而去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澀。
胤祺,他的二哥,當年,那個在御花園中的雨花石前,握著他的手,笑得春光燦爛的二哥:“心照神交,唯我與子。”
儒修殿裡,對著一盤殘局,說得信誓旦旦的二哥:“有你二哥在,這一天永不會到來!”
只在一瞬之間,所有的一切就都即將要發生不可估量的逆轉。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卻終究無力改變。
而這一切,都只因為一個人
——他的皇后!
果然,
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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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天城,向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向閣老不知皇上今夜突然駕臨,竟還是一身便衣的裝束,分明,異常吃驚。
倉促之間,只好就著身上的常服,出來迎駕。
只覺,有*份,尷尬不已。
胤澤忙伸了手,虛攙一把:“閣老免禮。”
“謝皇上。”
胤澤見閣老似乎隱隱的有些惶恐,一失平日裡的沉穩清明,暗忖,許是自己如此貿然來訪,多有唐突了。
淡淡一笑,道:“近來一直忙於登基之事,也無暇前來向府探望閣老,今夜冒昧來訪,還請閣老多多見諒。”
不輕易深愛
“朕近來一直忙於登基之事,也無暇前來向府探望閣老,今夜冒昧來訪,還請閣老多多見諒。”
閣老一聽,受寵若驚,更覺誠惶誠恐:“不敢,不敢,皇上操勞國事,日理萬機,為臣的不能為皇上分憂解勞已是慚愧,又豈敢奢望再三。”
胤澤